程成跟在沈明身后，看着徐择羽离开的背影，一脸担心。

“谁说不让他查了，不仅要查，还要好好地查，只有这样他才能够长记性。”

沈明看着窗外徐择羽的背影逐渐消失，转头向身后的程成交代道：

“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帮他一把。”

………

“什么时候发现的？”

“其实我什么都没发现，全凭直觉。”

“只靠直觉，你就能判定？”

“单凭直觉是不能，可你现在不是承认了嘛。”

徐择羽耸了耸肩，一脸你能怎样的表情。

沈明看着对面人欠揍的样子，真是又气又想笑，最后也只能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

“臭小子。”

接着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继续查下去。”

徐择羽说完，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都沉了下来。

沈明盯着对面的徐择羽，像是想把他看出个窟窿，而他却一动不动，眼神坚定的看着沈明，不敢让步。

过了许久，沈明终于收回视线。

“不会后悔？”

“不会后悔。”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沈明无奈的朝他摆了摆手。

这回徐择羽倒是有些惊讶，但是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把门带上。”

………

“怎么样？说什么了没？”

程成看到徐择羽出来，第一时间赶了上去。

徐择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他允许我继续查了。”

“真哒，那太棒了。”

程成瞬间放下心来，随即问道：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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