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穆芸儿看到穆恩一脸不高兴地拽着床单的一角。
仔细一看,床单的中间湿了一大片。
她立马就想到,崽崽们尿床了!
怪不得穆恩不高兴呢,原来是崽子们画地图了!
穆恩把一堆床单扔在水里,一脸嫌弃地开始洗床单。
一边洗还一边吐槽:“我要崽子有啥用,就是给我找麻烦的。”
“跟我抢小雌性!黏着小雌性!现在还给我尿床!”
“一点也没有继承小雌性的聪明和可爱,一群笨崽!”
穆芸儿坐在他的旁边,肩膀顶了他一下,“崽崽还小嘛,尿床不是很正常嘛。”
“谁小时候没有尿过床呀,不要生气嘛。”
穆恩埋头洗床单,“小雌性快去陪你的乖崽崽吧,我这个不值钱的伴侣不需要陪!”
呦呵,竟然还学会阴阳怪气了!
故意说反话呢!
穆芸儿抱着伴侣的胳膊,左右摇晃着撒娇,“你哪有不值钱呀,我才不陪崽崽,我要陪我的亲亲伴侣。”
随便撒娇一句话,穆恩十分受用。
他看向可口的小雌性,再看向自己的手臂。
小雌性抱得紧,贴在柔软的巴比中间,陷了进去。
大小合适,软度极佳,手感也好。
穆芸儿注意到他的视线,立马松开他的手臂,小声说了一句:“大流氓。”
穆恩:“亲我一口!”
语气霸道!
穆芸儿亲了他一口,在他伸舌头之前,立马后仰结束亲吻。
她撸了撸袖子,“我来帮你洗床单吧!”
穆恩拦住小雌性的手,“不准!乖乖坐在我旁边!”
“这种粗活是雄性干的,小雌性不许干!”
洗床单是粗活?
穆芸儿看着自己的双手,白嫩,柔软,没有任何做过家务的痕迹。
浅浅回忆一下,上次洗衣服是什么时候?
时间太远了,想不起来了。
洗衣服这种活儿,一直以来都是伴侣做的。
就连她的小衣和染血的小裤,都是他们洗的。
原来爱一个人能做到这种地步!
穆芸儿安安分分地坐在伴侣的身边,看他洗衣服。
做家务的男人最帅了!
看着他皱着眉,十分嫌弃地洗崽崽尿床的床单,穆芸儿就想笑。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洗床单嘛,不是还抢着洗么。”
穆恩抬头,看向小雌性,意味深长地说:“我喜欢洗小雌性弄湿的床单。”
“臭崽子尿床的床单,我可不想洗!”
他这一句话说的,又把穆芸儿整得面红耳赤的。
“你说什么呢,我不理你了,讨厌。”
穆芸儿捂着脸,跑着离开了。
这群不正经的伴侣!
怪不得她以前经常看他们抢着洗床单,原来是这么回事!
温泽西正在教崽崽们穿衣服。
他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父亲。
声音温和,时不时地夸奖着崽崽们的努力,鼓励他们不断尝试。
“穿裤子的时候,把腿伸进裤腿里,然后抓着裤腰提上来。”
崽崽们非常聪明,教了两三遍就学会了。
康康却说:“阿父,我不想穿里面的小裤裤。”
平平和安安也是,觉得不舒服。
温泽西:“每个人都要穿小裤裤,习惯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