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飞身而起。
绝顶的轻功让受重伤的燕翊都觉得,官天心从来不在他的掌控中,她到底有多少秘密?
士兵们眼看着官天心救下燕翊,摄政王却没有命令,也不好阻拦。
官天心半搂住燕翊落地,重新回到军帐,用开挂得来的内力,将背后凸出的铁钩震断,这才把人放到椅子上背靠。
凝视胸前的伤后脸色难看,这般伤势,在这医术落后的古代,怕是要修养很久了……
燕翊沾染血污的手想要触碰官天心脸颊,却怕弄脏了那张不染凡尘的脸。
手落下时,官天心一把握住:“没事,我护的住你。”
桃花眼晕染开薄雾,燕翊尚未开口,战隼·图尔已经满是冷意出声:“你要怎么护,一人带着一个累赘,独战所有大军?”
“驭兽可以挡一时,却绝不会长久,交手这么多次,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的弱点,更何况在本王面前,你有时间召唤万兽?”
官天心握着燕翊的手安抚,同样满眼冷意。
“战隼·图尔,我最讨厌你自以为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装作恣意自由,实际不过是掩饰自己自卑又胆小,无法走出沉疴的病痛。”
“你有选择矫正自己命运的机会,却没有珍惜,拒绝改变,放纵不堪的内心,伤害别人来减少自己的痛楚。”
“这是你个人的选择,我没有立场指责,却不会放纵,这就是你我走到今天的原因,你做出选择的那一霎,我们注定不同路。”
“你也从来不了解我,我会武功你知道吗,我去大燕嫁人你预料到了吗,此刻我站在这里,你敢笃定我真的带不走燕翊吗?”
战隼·图尔握住断臂的手不断加重力度,却仿若感受不到疼痛。
墨绿眼眸满是蛇类的阴冷,嘴角却在上扬,那神情看着就不正常。
“天心,你说我不了解你,不,本王很了解,你放不下南域,就算带的走人,你终究还是在这片土地,会和本王纠缠到彼此死亡,那就足够了。”
官天心嗤笑:“你真是想太多,不要把我看得多善良,我看重南域是不错,但在燕翊安危上我可以退步,南域我可以舍,我们若回到大燕,你能奈何?”
“不可能!”战隼·图尔后退一步,拒绝接受眼前的一切。
燕翊桃花眸震动,里面的薄雾消散,凝视官天心,语气微弱却很清晰:“为了本殿,你愿意割舍南域?”
官天心当然不会解说世界男主有重要。
一本正经道:“你我是夫妻,我岂会为了其他东西,置你安危于不顾,你当然高于南域。”
“高于南域,哈哈哈哈, 高于南域!”
战隼·图尔被刺激的不轻,手掌心抓的鲜血淋漓,血珠滴落一地。
官天心生怕这货抱起,再一掌给燕翊杀了,挡在其身前蹙眉道:“你还能交谈吗,不能谈我真带燕翊回大燕了。”
笑声戛然而止,战隼·图尔又变回冷静阴冷的模样:“我死之前你若离开南域,这片土地有一个算一个,我会让他们以最凄惨的方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