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登记的人变少了,好多人已经答对题进去,流月看到上官雨晴如此热情,也不拒绝,冷冷的跟着她走过去。
她吩咐玉清带惊羽跟上之后,便看向上官雨晴,她倒要看看,上官雨晴到底要整什么幺蛾子。
等三人登记完毕之后,上官雨晴又拉着流月来到五位评委面前,上官雨晴选择在张太傅那里答题。
张太傅是太子的人,一向听太子的命令办事,所以她拉着流月走向张太傅。
上官雨晴心中很得意,等下她就会给流月一个大大的羞辱。
她早和太子商量好了,让张太傅给流月出一道最难的题,如果流月回答不上来,就会被众人嘲笑。
如果是以前的流月,只需要设计一道最简单的题就行,那时的流月在隐藏自己,没有暴露锋芒,所以随便一道题都能难倒她,让她成为众人的笑柄。
但现在的流月明显不一样,太简单的题肯定会被她答上来,所以她叫张太傅暗中做手脚,给流月挑一道最难的。
而她自己,则准备当场做一首诗,做诗可是最难的,要注意平仄押韵,对仗工整,还要注意立意,这很能体现自己的水平。
她当然不是当场做诗,而是早就在家里做好了,现在拿出来用而已,目的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才华,把流月狠狠的比下去,让众人耻笑流月不自量力。
所以,她一脸温柔的看向张太傅,朝张太傅使了个眼色之后,便道:“太傅,我想当场作一首诗,至于我姐姐,麻烦你给她挑一道最简单的题,你也知道的,我姐姐以前没研究过诗书,她可是我的亲姐,你千万别为难她。况且,她还是给皇上治风寒的功臣,深得皇上器重,你可要卖我这个面子。”
上官雨晴的话一说完,现场顿时哗然起来,大家纷纷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因为她是第一个提出要作诗进门的人。
才女,真的是才女,只有真正的才女才敢这样挑战自己。
和上官雨晴这样的才女比起来,上官流月就是地上的泥巴,居然还要挑一道最简单的题,这跟走后门有什么区别?真是令人不耻。
张太傅掳了掳黑色的胡须,朝上官雨晴赞赏的竖起大拇指,“果然是去年的第一名,就是气度不凡。你可以作诗,不过,请恕老夫无法给你姐姐挑最简单的题,老夫挑题都是随机的,在这木箱子里抽,抽到什么就是什么,绝对公平公正。”
说完,老太傅一脸鄙夷的看向流月,像看最恶心的泥巴似的,冷声道:“至于上官流月,虽然你治好皇上的风寒,但那是作为大夫应该做的,你不能以这件事来压老夫。很抱歉,为了大家公平,老夫绝不会给你开后门。而且,要是最简单的让你挑走,那后面的人怎么办?”
张太傅此言一出,人群里顿时传出了不屑的议论声。
“就是,张太傅说得对,我们都还没答呢,这个答题必须要公平公正,绝不容许任何人走后门。上官流月居然不知廉耻,公然想以权压人,这也太不要脸了。”
“自己肚子里没墨水,是个草包,就想走捷径,我最讨厌这种人!”
“说不定她的医术也是假的,什么都走捷径,简直可恶,她还是个抄袭者,这种人怎么好意思前来参加诗会?简直是太令人气愤,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