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晴本来是想去讨好楚非离的,谁知连楚非离的身都近不了。
她暂时放弃了勾引楚非离的计划,继续和太子站成统一站线,好对付流月。
太子一想起自己被当众侮辱丢脸的事,就气得有颗火球在心里直打转,他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道:“上官流月和楚轻尘那对不要脸的东西,本宫真想将她们凌迟处死,还有楚浔和楚非离,这一个个的怎么这么坏,他们怎么不早点去死?”
上官雨晴抬了抬眼皮,貌似是太子过分在先,不过这话她当然不敢说。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太子,“殿下,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上官流月,如果不是为了维护她,璃王他们又怎么会和你作对?你只要杀了上官流月,斩除源头,不就没那些事了吗?”
太子思考了一下,满脸阴鸷的眯起眼睛,“你说得也是,没有上官流月,他们还不敢与本宫叫板。你们赶紧给本宫想个办法,狠狠的治治这臭丫头。”
不治上官流月,他无法泄心头之恨。
上官秋月想了一下,上前一步,“殿下,臣妇有个办法可以治那臭丫头。臣妇发明了一种引蜂毒,可以吸引马蜂蜇人,等臣妇把这毒药倒在上官流月身上,再把她带到有马蜂窝的地方,到时候咱们一捅那马蜂窝,那马蜂有毒,保准把那女人蜇死。”
上官雨晴一听,也一脸阴狠的笑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就算不把她蜇死,也会蜇毁容。没了那张脸,谁会要她?”
太子转了转眼珠,残忍的勾起唇角,是一脸的诡笑阴冷:“只是,要谁去给上官流月下毒,谁引她去马蜂窝那?引她的人会不会也被蜇?”
上官秋月立即邀功似的从袖子里拿出两只药瓶,得意的道:“殿下,这个请你放心,我手中有两瓶药,一瓶是毒药,一瓶是防蜂药。到时候由我去给上官流月下毒,在下毒之后,我会在身上涂好防蜂药,然后我再想办法引她前去。到时候我涂了防蜂药,她没有涂,马蜂只会蜇她,不会蜇我。”
“可是,上官流月如此谨慎,她会跟你去么?”太子有些怀疑,毕竟现在的流月,早已经不是以前的流月。
上官雨晴的脑袋瓜最精明,她稍微想了一下,脑中便有了主意,“殿下,我们可以利用上官惊羽吸引她,她最在乎的人就是上官惊羽,等下我们随便编个借口,就说上官惊羽不小心落水了。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上官流月一定会忘记思考,肯定会跟我们走。”
上官秋月也赶紧点头,“对,我准备得有多的防蜂药,这药会传出刺鼻的旱烟味,马蜂最害怕烟味,自然不敢靠近我们。殿下,你们都可以涂点药,到时候可以站在马蜂窝附近偷看,一定能看到上官流月的狼狈样。”
太子一听到这话,顿时兴奋不已。
他赶紧站起身来,眼里泛着浓浓的火焰,他得意的冷笑着,仿佛真看到流月被马蜂窝蜇的场面。
到时候那个场面一定很解气,那些马蜂最好把流月蜇得满头包。
吃完午饭后,流月和苏沫儿在皇家园林放风筝,楚轻尘自告奋勇的要带惊羽去练习骑马,还要教惊羽打猎。
流月想,惊羽见识的世面太少,是要让楚轻尘带他见识见识,让他多学点东西,便同意了。
原本她不想让惊羽和楚轻尘走得太近,可看到惊羽渴望交朋友的眼神,她还是心软了。
也许是她想多了,人家楚轻尘都忘了以前的事,恢复了那个油嘴滑舌、插科打诨的皇子形象,她还想求亲的事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