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子用处很广,药价也不低,但安然没有种子,也没找到幼苗,所以和陈大姐老丁头说过。
丁长赫见安然脸上露出笑容,不经意的笑了笑,说道:“一包种子就高兴成这样。”
安然笑道:“大爷不知道,大家都知道三七止血好,可这冬寒花配上白竹粉止血效果也很好,而且这个更便宜。”
丁长赫问道:“这个种植难吗。”
安然说道:“我听爷爷说,这个不算太难,只要不是大涝,基本好养。但它有一习性,花跟叶的药性不一样,得分开炮制,比较麻烦。而且花不能久放,否则便没了药性。”
丁长赫是什么人,一听便明白了其中的价值,说道:“那你能想办法多种吗。”
安然看向丁长赫,“做什么,大爷要买。”
“有多少要多少。”
安然抿唇一笑,“要很多银子的。”
丁长赫挑眉看向安然,“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只要把药给我。”
安然一想便明白,丁长赫是军人,军营的人最需要的,便是止血药和伤药。
“现在不敢保证,我得先试试,然后带着村里人在山边种,这个不能太暴晒,若成了,村里也能多点收入,日子也不至于那么苦。”
丁长赫点点头,“好,你尽管去试。”
若这个真像安然说的那么好,价钱还便宜,那手下多少兄弟会及时得到救治。
晚上的时候安然和面,准备擀面条吃。
和好面一看,厨房柴火不多了,便转头对丁长赫说道:“你把那边那柴劈了吧,要不然一会儿烧水都不够了。”
丁长赫本坐在院中竹椅上悠闲的喝茶,看安然忙碌,他感觉很不错。
可听到安然的吩咐,愣了一下,劈柴,她可真敢使唤人。
把茶喝完后,到底还是站起来,拿起了斧头,把衣服下摆掖到腰上,坐到木墩子上,把柴劈了。
说实话,劈柴这是丁长赫第一次干。烧火他会,因为以前行军打仗,在外面都得生火,得解决吃的,但劈柴他没干过。
一边干一边自嘲的笑,以后若归隐后,可劈柴,种田,种菜,错了,是种药。
等安然来取柴时才说道:“不用劈这么细,这样就不禁烧了。”
丁长赫说道:“我不是怕你不好拿吗,要劈多粗,劈个柴还这么多事。”
“像这样的,小石头那会儿帮我劈柴,可匀了,比你劈这强多了。”
丁长赫狠狠一斧子劈下,木材一分为二。
安然一看,拿柴赶紧走人,这是又不爱听了。
这父子俩,不高兴时的表情是真像。
晚上安然梳洗完,自己擦着湿漉的长发,门外忽然响起了马蹄声。
丁长赫从堂屋出来,看了安然一眼,“你先进屋。”
安然这会儿穿着单衣,披散着长发,确实不能见人,拿着布巾忙进了里屋。
隔着窗户便看到进来两个人,只听一人说道:“大爷,家中文姨娘病了,管家请了大夫,一直不见好,文姨娘想见你,让给您送个信。”
“那就再请一大夫。”
“还有,小公子也请过大夫,一直咳嗽,韩姨娘想请您回去看看。”
“我回去看,病就能好,还是我会治。”
丁长赫脸拉了下来,就没一刻消停的时候。
这时,另一人连忙说道:“大爷,大少爷给大奶奶带了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