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叶辰转头，随手抓起美妇的玉足，意念一动将她腿上撕烂的丝袜换成一双全新的黑丝，继而一边揉捏黑丝玉足，一边云淡风轻道：“不是被利用，你真以为你们是为了什么所谓的正义？”

“玩过游戏吗？5V5的那种竞技游戏，清不清楚那里面的匹配机制？”

“无论你玩得有多好，胜率始终都会在50%左右徘徊。”

“连胜之后往往都是连败，因为系统会把你匹配给那些还不如人机的玩家。”

“而连败之后又是连胜，尤其是在你的确不怎么会的情况下，这时你会发现，哪怕是自己挂机也能赢。”

“所以一局游戏有你没你，区别在哪？你再努力又有什么用？一切都在系统的掌控之中。”

“而这种机制美其名曰是为了平衡，真正不怎么会玩的倒是总会躺赢，可那些真正会玩的却是永远陷在泥潭里，不管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话音落下，叶辰低头深吸一口气，停顿几秒后继续揉捏着美妇的丝袜玉足，声音语气却是变得有些……

意味深长。

“人生如戏，其实巨大多数人的人生都跟游戏一样，一切都在那极少数人的算计之内。”

“而且是从一出生就被算计了，甚至是要不要出生都被算计。”

“有需要的时候，鼓励你生育。不需要的时候，疯狂打压。”

“乱世炮灰盛世牛马，这世上百分之九十八的人都是如此。”

“你觉得你是不是？”

当叶辰问出这个问题，性感美妇满脸神色在不知不觉间逐渐怔住。

叶辰怀中少女也是情不自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显然无论是美妇还是少女，抑或是此刻叶辰身边的其他尤物，她们基本上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算是炮灰还是牛马。

也许，两者都是？

难道，她们真是被人控制被人利用？

其实她们过往所引以为傲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她们这些人能成神女圣女，不过是因为有着利用价值而已？

而当她们不听话的时候，立刻就会有人取而代之？

那也就是说她们根本没什么特殊？

“知道一只蝼蚁想要蜕变成巨龙有多困难吗？”突然，叶辰开口打断众女思绪，说道：“那会比登天还难。”

“因为身处泥潭，别说蜕变成巨龙了，就是想要往上爬一点都会被别的蝼蚁给拽住，因为往上爬是不被允许的，是要被当成另类的。”

“终生只能在泥潭里面带着别的蝼蚁一起做牛马做炮灰，想要往上走？门都没有。”

“这本是人性，可却也被利用，也被拿捏得死死的，从而不知不觉沦为了上层奴役底层的工具。”

“你们是不是工具？嗯？”

叶辰再次提问的同时，凑过去堵住美妇的红唇亲了一口，随即低头埋进美妇怀里，深呼吸着美妇身上体香，安静等待着美妇以及其他人的回答。

然而半响过去，此间空气仍是一片寂静。

竟无一人开口回答。

或许是回答不上来。

也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