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宴有几日没来青玄殿了,他是怀疑她吗?虞书意心里,升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虽然这些事情不是她做的,但是种种矛头都指向了她。
齐文九和东方浩,针对她的事情,还没有过去多久,就接连发生了这两件事情,要说和她无关,她一个局外人都不相信。
而且再过两天就是十五,便是裴修白要成婚的日子,在这种时候她若是去了婚礼的现场,又该是什么场面?
去了也是尴尬场面,不去到越会造成,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局面。
渺渺看她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支支吾吾的说道:“殿……下……其实……呃……我……”
哎,她要怎么说啊,要是说了,殿下百分百会生气,要是不说,他日东窗事发,殿下别说百分百,千分百都会生气的。
“殿里没有旁人,想说什么就说。”
“殿下,其实……其实,这些事情可能跟常家兄弟有关。”
虞书意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常家兄弟?常书铭?
“说下去。”
接着渺渺就在,虞书意那压迫性的眼神中说道:“当日二公子来找奴婢的时候,奴婢曾无意间看见,二公子的仆从,在巷尾处与人,热火朝天的说着什么。奴婢听见他们好像说什么,齐家长女还有东方家的什么事情。碍于二公子在,奴婢不敢多听。现在想来,会不会他们说的就是这些事情。”
当时她刚好郎中的医馆换药,二公子也是趁着这个间隙才找到她。
当日她就觉得事情有些怪怪的,只是时间隔了这么久,她还以为不会发生些什么?
原来他们早就在布局了。
“是吗?”
渺渺说的也只是,听来的,并不确定。事情的真相不一定是这样,她要见常书铭一面。
“奴婢不敢确定,但确确实实是听见了。”
“渺渺,你去叫舒心传话,本宫要见秦时宴。”
她要出宫,但是秦时宴肯定不会让她出去的,她得对他示好。
“好,我这就去。”
从清晨等到天黑,虞书意晚膳都用过了,就在她以为秦时宴不会来的时候,他来了。
夹杂着风雪,踏进了青玄殿,那淡淡的沉香味,顿时萦绕在鼻尖。
“听舒心说,你要见孤?”秦时宴脱掉大氅,在软榻上坐下。
秦时宴的态度,冷冷淡淡的,和数日以前,他们维持的友好关系,有很大的变化。
如此轻微的改变,虞书意明显感觉到了。
她没想过秦时宴今晚还会来的,她本来都打算脱簪就寝了,看见他来,也只能止住动作,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齐家和东方家,出事了,你知道吗?”
看他的态度,多半是对她起了疑心。
“嗯。”
“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还在查。”
“不是我。”他如此冷淡疏离的态度,让虞书意有些恼火。无凭无据的,他就怀疑她了?
“孤知道。”
秦时宴看向虞书意,眼神清明。昨日是他一时之间失了分寸,可是后来仔细回想,绝不可能是虞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