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游戏的热爱与期待。
祝怜原本信心满满,此刻却像吞了苍蝇一般,满脸的不自在。
以往的亲子游戏总是“抬花轿”之类的传统项目,他们早已驾轻就熟,但今年突然变成了“贴鼻子”,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个全新的挑战,让她感到措手不及。
“首当其冲的是温一堂家庭和陆森家庭,小朋友们和爸爸妈妈们准备好了哦!”
随着老师的宣布,糖糖和木木乖巧地站在了起跑线外,对面的大木板上,a、b两面各画着四只缺了鼻子的小动物,它们似乎正期待着“鼻子”的到来,为这场游戏增添了几分趣味性。
祝非晚和苏炎迅速戴上了眼罩,两人显得默契十足,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而b队的陆怀瑾,面对这种在他看来过于简单的“小儿科”游戏,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双手插兜,对旁边的保镖淡淡吩咐:“你上吧。”
祝怜脸色苍白,她硬是挤出了这句话来劝说:“怀瑾,这怎么行呢?这是亲子活动,爸爸必须参与的。你不参加,别人会笑话木木没有爸爸疼的。”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恳求,试图唤起陆怀瑾的责任感。
然而,陆怀瑾却依旧不为所动,他冷冰冰地扫了祝怜一眼,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们不敢。”
那眼神仿佛寒冰,让祝怜的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凉意。
她迎上他那冷漠的目光,心中疼痛难忍。
他怎能如此无情?
哪怕心中没有她,至少也应该考虑一下她的感受,维护一下她的尊严吧?
“陆先生,祝女士,你们准备好了吗?”
老师见他们这边迟迟没有动静,礼貌地询问,打破了这短暂的僵局。
祝怜迅速调整情绪,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试图掩饰内心的波澜:“我先生身体不太舒服,今天就让我们的保镖代劳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祝怜心中焦急,顾不得多想,便紧紧拉起木木的小手,大步流星地迈向前方。
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这场比赛中胜出,让祝非晚当众难堪。
……
一分钟的准备时间如同白驹过隙,比赛正式拉开了帷幕。
场中央,祝非晚与苏炎各自蒙上了双眼,仅凭触觉,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向放置着鼻子模型的篮子靠近。
由于视觉的缺失,两人在黑暗中探索的双手不经意间屡屡相碰。
祝非晚随手从篮中抓取了一个鼻子模型,按照规则,在原地转了三圈,随后在糖糖那稚嫩却异常清晰的指引下,缓缓向木板墙的方向挪动。
“妈妈,向左转,然后笔直前行。”
糖糖的声音穿透嘈杂,牵引着祝非晚的方向。
紧接着,苏炎也投入了这场无声的“盲人摸象”游戏。
“爸爸,你往右偏移,对,手臂抬到一半的高度,再稍微往右一点点。”
糖糖的指挥既冷静又精准。
而陆怀瑾则选择远离人群,独自站在操场的一隅,点燃了一支烟,静静地抽着。
糖糖那清脆的童声,穿越操场的喧嚣,悄然钻入了他的耳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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