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吗?”
陈文一脸笑意的直接说道。
他的意思已经在明显不过,既要替手下的小弟讨回公道,又要濠江赌厅的生意。
也就是说,哪怕手下的小弟已经被送回港岛,可这濠江赌厅的生意势必还要拿下一半。
“何先生,豪江赌厅的经营权说到底也是给社团做。”
“既然你都清楚,新洪兴物业掌握着港岛四大社团,为何不直接把濠江赌厅的经营权让给我。”
“你我之间是双赢的局面,我保你,濠江赌厅的场子不会再有事。”
还没等何赌王讲话,陈文则是直接说道。
正如陈文所讲的那样,所谓的濠江赌厅经营权并非是对整个赌厅的控制,而是赌厅外围的生意。
就好比港岛的一个赌档。
类似于何赌王这样的掌权者,他们是这赌档最大的东家。
而至于这些社团所打理的经营权,并非是管理赌档的权力,而是独当衍生的业务,诸如高利贷、保护费这一类的。
总而言之,就是社团老行当做的那些事情。
换句话说,这些生意跟何赌王目前手上的权益并没有直接冲突。
只不过就是把濠江赌厅的这些治安交给了一个新人来管理而已。
“陈先生,如果我的赌厅开在港岛,我相信你陈先生的实力。”
“可我的赌厅开在濠江,接的是八方客人,可不是看谁不顺眼,就直接斩了对方,就能摆平的。”
“不说别的,号码帮在我的赌厅经营这么久,有时候都难免拎不清轻重,我又怎么会放心把这濠江赌厅的经营权交给港岛的人来处理?”
何赌王一脸笑意的直接说道。
濠江跟港岛终究是两个地方,哪怕是挨的再近,可双方之间相差的也是天壤之别。
当然,最要紧的是,濠江赌厅的经营权的大头一直都掌握在号码帮崩牙驹的手里。
说到底,崩牙驹靠着赌厅谋生存,早就已经成为何赌王的身边人。
这种情况下,何赌王的首选当然是相信崩牙驹。
毕竟,赌厅这种地方的治安绝对是重中之重。
“那就是没得谈喽?”
闻言,陈文上来便直接问道。
“陈先生都已经让我停业整改,怎么能没得谈?”
“只不过,我不能把所有的经营权全部都转让给陈先生而已。”
“你也知道的,外围的生意跟内围的生意相辅相成,总归是要赏些面子给身边人的。”
何赌王不紧不慢的直接说道。
显然,经过昨天晚上一晚上的冷板凳。
何赌王现在也并非是像刚开始时,讲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而是让出了部分赌厅的经营权给新洪兴。
毕竟,一晚上瞬间损失掉的就是几百万的生意,他也不敢一直这样亏下去。
“看来,濠江发生的这几起恶性案件还不够大啊。”
“何赌王还有机会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我看,还要再多做几个晚上才能想清楚。”
“总之,我是没什么,就是怕和赌王自己心疼啊。”
面对何赌王的这番讨价还价,陈文压根就没有给对方留任何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