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祁宴川,你可别喜欢我啊。”要不然我会有负担的。
沈盈是想转移下话题。
没想到祁宴川没有立刻反驳自己,更没有阴阳怪气的嘲讽。
她诧异的看着祁宴川。
他扶着额头:“有点晕,我回去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沈盈哦了一声,祁宴川都回祁家了,沈盈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你喝雪碧醉什么醉啊。
次日,沈盈身后跟着沈有地,还有拎着其他粮食的沈有田,随着两位管事和祁宴川一起上山。
昨天沈盈还纳闷祁宴川那奇怪的表现,今天祁宴川就主动解释了没替换酒之前被迫喝了两口,人有点懵,反应力慢了。
他叫沈盈放心,他当她是战友。
沈盈还真放心了,祁宴川应该是不会撒谎的。
起码最近的表现一直是这样。
两人得以继续装腼腆羞涩又热恋中的准未婚夫妻,一路走一路互相偷看对方。
演着演着,沈盈都想笑了。
在这座山上这么玩,真像是情景再现。
路过那个小树所在的斜坡路段时,两人不约而同的看过去,又很快收回视线。
沈盈手里只拿了一个篮子,里面是给未婚夫准备的吃食,顺利混上山后,跟着祁宴川去了所谓的宿舍。
刚进门都要吐出来了。
之后用看勇士的目光看着祁宴川。“大哥,你真住得下啊。”
祁宴川说自己最近上夜班,白天补觉。
“我说怎么看着像肾虚了呢,这刚长出来一点肉,这么下去都要消耗完了。”沈盈看了看附近,这里没有住单间的条件。
“砍两棵树的权利有没有?弄个帐篷也好过在这里闻臭。”
“臭是臭,但晚上门一关,还是能防一些小野兽的。”至于白天,也就无所谓了。
沈盈叹了一口气,这活真不是好干的。“心疼你几分钟。”
祁宴川无奈:“不能多心疼几个小时?”
“改变不了环境,只能适应了,这里就算是晚上气温也不会低到受冻,要是你打算长期在这里做事,不妨自己弄个小木屋,出于道义,我会帮你一点,谁让我这个人见不得苦难呢。”
有人过来了,沈盈立刻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川哥哥,你就住这样的地方,还不如下山呢,唔唔,我都不敢进去给你铺床了。”
祁宴川责怪的说:“不许这么说话,山上一起干活都是兄弟。”
“可是川哥,你本来就有疾,没办法闻这些味道,气管到时候生了炎症,又要喝汤药,禁食了……”
走过来的正是老常,山上的大管事。
闻言过问了一句。
‘得知’祁宴川原本身体就不好,有气管上的毛病,最近才会主动守夜。
难怪,一个农家子做不来农活和体力活,却能写字,典籍典故娓娓道来。
原来是有这个原因。
之前对祁宴川产生的一丝疑虑,也在此时散去。“祁小弟此前未曾提及,原来还有这么一遭,既如此,回头你找两个工人,帮你盖个小木屋,我给你个砍树的批条。”
祁宴川受宠若惊的对常管事鞠躬作揖:“多谢常管事,这事本不想麻烦他人,奈何身子骨不争气。”
“不碍事,有需求以后早点提,不知道的还以为山上怎么亏待你们做工的呢。”他看了一眼沈盈。
沈盈立刻露出别扭的神情道谢。
还在常管事离开后,说一句:“这个管事的挺好的,你以后遇到麻烦可一定要找他呀,还有个管事不是总看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吗,那你下次也找这个管事告状,咱们送他好酒当谢礼。”
常管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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