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烊以后,蔡全无要过来收拾卫生,徐慧真就当甩手掌柜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宁叫钱遭罪,不能叫人遭罪。
转念一想,人家蔡全无今天跑来跑去的,也很辛苦,于是对他说:“你今天跑了两趟洪兴楼,也累坏了,早点回去休息,这些明天早上再收拾也不迟。”
蔡全无说:“您甭管了,交给我。我不累,扛大包的活比这个累多了。”
蔡全无今天的心情是愉悦的,今天的钱挣的太顺利了,这一番操作,好像在他的心里打开了一扇窗。原来钱还可以这么挣。
他以前就靠出苦力,蹬三轮,扛大包,累得半死也挣不了多少钱,勉强够糊口的。连个媳妇都娶不上。此时,他对徐慧真的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总之一句话,以后就跟着掌柜走,掌柜的说往东,决不往西。
徐慧真也没觉着太累,这具身体的素质很不错。她从一个五十多岁的病秧子,穿越成了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一时还不适应这健康的身体,也可能是,这个年代的人都很能吃苦耐劳吧。
她记得上一世的母亲,就是一个吃苦耐劳、不知疲倦的劳动妇女。每天从睁开眼就闲不住,像一台永动机,永不停歇。白天去生产队上工,回家后做一家人的饭,还得照顾四个孩子吃喝拉撒。晚上,点着油灯,在昏暗的灯光下做针线活,冬天的棉衣、棉被都需要手工缝制。那劳动量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母亲的指甲从来不需要修剪,因为它永远长不长。每天干那么多活,指甲磨损的也厉害。每年到了冬天,母亲的手上就会开裂很深很长地口子,没有机会愈合。严重的时候还会流血。
想到这里,徐慧真就一阵揪心地疼痛,她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明年春天一定要去老家,找一找上一世的父母,尽自己的能力,帮助他们改变命运。
晚上,躺在床上,徐慧真很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思考着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今天她在小酒馆里见到了徐老师。原剧情中,她和徐老师曾经互生好感,差一点就走到一起了,后来徐慧真发现他的心胸不够宽阔,就出尔反尔,果断拒绝了这桩婚事。
这种直率的做法把徐老师伤到了,在后来的大运动中,徐老师和范金有联合举报徐慧真投机倒把,最后徐慧真的居委会主任也被撤职了,还差一点吃牢饭。
黑白之间存在灰色地带,好坏之间有临界点。像范金有这样的那就是妥妥的坏蛋。但是徐和生属于有瑕疵的人,算不上坏人。
既然知道了剧情,这些坑一定要避开,大运动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不小心,丢了小命都有可能。所以徐慧真想尽量少结仇,不结仇,和这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可是自己这张脸貌美如花,怎么才能让他们不觊觎自己的美色呢?
最简单的办法是赶快找个男人嫁了,但是终身大事也不能一蹴而就,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在感情生活上也得有点追求吧。
另外一个办法就是找个有权有势的保护伞,这个目前来说有难度,需要机遇和时间来运作。最后一个办法就是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让他们自愧不如,高攀不起,望而却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