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禁卫军都是干什么吃的?”已经起身的羽皇火冒三丈,“中·央城的防卫就是这样的?以后吾去走一遭,是不是还要吾亲自教你们禁卫军如何部布署?如果不这样,是不是吾也要被那风义夜掳了去?”
一顿火气发完,羽皇焦躁地来回踱着步子。
侧依在龙椅旁的羽后还在哭泣着,龙台
这个时候羽玄走近。
“参见羽皇!”羽玄先是向羽皇行天礼,而后回收双臂再行遵礼,并且保持这个姿势不变,一双眼睛随着头微微垂下,不敢直视羽皇。
羽皇瞥了一眼羽玄,脸色看不出是喜是不喜,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吾儿方才受了惊吓,礼就罢了。”说完回到象牙打造的龙椅边坐下。
羽玄这边收了礼数,轻步走到经威身边站着。
羽玄一来,那本哭着的羽后突然就不哭了,偷偷恨恨的眼神瞪了羽玄一眼。
“翼白罗和天荣是你经威挑选给连儿的,为何连儿遭遇此等祸事,都见不到那两个人的影子?”羽皇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重,“他们是干什么吃的?都死绝了吗?”
“启禀羽皇,如果所料不及,他们二人已经惨遭风义夜的毒手。”经威的头又低了一寸,似乎想把贴着的地面抵凹下去,只有这样才能显示他现在的诚心与惶恐。
“两个七级境高境的武士,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被灭了?”羽皇的语气明显不信,“哼,吾看不是逃了,就是早与那风义夜有勾结。”
“羽皇,我儿翼白罗绝对不会勾结风姓族人,”一个稍年长的男子抬起头说着,话闭立马重新低下头,补充了一句,“还请羽皇明鉴!”
羽皇不满地斜眼瞪了一眼翼盖。
一旁的羽后不依不饶,且是带着哭腔的,“那你说翼白罗去了哪里?天荣又去了哪里?两个七境的武士,如果誓死护着连儿,连儿怎会落入风义夜的手?”羽后不等翼盖辩驳,抢着边说边哭,“羽皇,可怜我们的连儿,落在风义夜那个暴王手里,现在不知是生是死啊!”
羽皇宠溺地在羽后臂膀上拍拍。
这一届的羽皇只有这位羽后一个后宫,如果把羽玄的娘亲算上的话,可以说是有过两个。
倒不是因为这位新羽后有倾国倾城之貌,翼族人是可以娶多名女子的,只是翼寿命长,人口不多,大多数翼族人一生只有一个伴侣,鲜少有三妻四妾的。即使是羽皇也有着翼族人的传统思想,想着能与爱人长相厮守一生一世,加上羽皇的心思又全都扑在更改国家制度上(想将还停留在半封建半奴隶制度的社会,转变成完全的封建社会)。因为后宫佳丽只有两个,还有一个是疯癫的,所以羽皇的膝下只有两个儿子。
说到这位羽皇,他气宇不凡,君王该有的睥睨众生的气势和姿态,他都有。
前面羽皇说翼白罗可能叛变投靠了风义夜,后面羽后就哭着明说身为大皇子护卫的翼白罗,不顾大皇子的生死。这里站着这么多朝臣,叫翼盖如何能继续缄默不辩驳?
“羽后说话可要有理有据才行啊!”翼盖抬起头,摆表现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我儿翼白罗至今未归,也是生死未卜,羽后怎能妄言我儿翼白罗不护大殿下?”
“护?他就是这样护的?”羽后侧首看着龙台下的翼盖,“把连儿护到了风义夜的手里,护到成为了人质,护到被风义夜要挟拿中·央城来换?”羽后拭去两行泪水,红着眼睛厉声道:“我看就是翼白罗贪生怕死,早早的丢盔弃甲,不知道在哪个地方躲起来了。”
“你,”翼盖话哽在嗓子里,气的两个鼻孔滚圆滚圆的出气。
“你看看羽皇,他翼盖是想骂我。”羽后说着又泪雨婆娑,声音里带着三分娇嗔。
“启禀羽皇,儿臣觉得现下不是论罪处罚的时候。”羽玄做着遵礼的姿势,提议道:“而是应当尽快找到风义夜藏匿的位置,再想办法营救出皇兄才是。”
羽玄此话一出,羽后狠狠地瞪向羽玄,“我儿这是何意?难道我就不想救出连儿?难道是我在这里故意耽误时间?”
“儿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好了,你少说两句。”羽皇喝斥住还要说话的羽后,“玄儿说的有理,现在不是讨论罪责的时候。好了,都起来吧!”羽皇把视线转向经威,问道:“你派去查探风义夜藏匿地点的人,可有消息传回来?”
“还没有。”已经起身的经威回道:“不过风义夜是北境的王,所有的兵力物力都在北境,如果他们倾巢而动,我们中境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得不到。所以臣猜想风义夜没有回北境,而是躲在前往北境的某个隐秘之地,而且这个地方距离中·央城很近,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发动突然攻击或是偷袭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