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他是不是假太监,就刚刚他差点摔死北临王府的郡主一事,太子妃就不可能这么将人带走!
还是说,这个奴才对太子妃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让太子妃娘娘不顾亲疏远近,宁愿伤了汐儿这个郡主,也要保全这个奴才。”
沈意欢眸子里像是淬了毒一般盯着她。
“皇婶误会了,汐儿妹妹是北临王府唯一的孩子,皇叔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掌上明珠,本宫作为汐儿的嫂嫂,自然也是护着她的。
都是东宫的奴才罢了,能有什么特殊的意义,皇婶的想象力,还挺丰富的。”
太子妃不想低人一等,故作不知的从地上起来。
哪怕被皇上责骂,都好过她跪在这个贱人面前回话。
太子妃目光与沈意欢对上,眼底带着略微的挑衅。
以及,话里话外的,一抹酸溜溜的嫉妒与恶意。
沈意欢听到她故意只承认北临王府只有一个孩子时,眼底闪过冷笑。
真是可笑,她的韫儿,早就被请封了世子,她竟然敢说王府只有一个孩子这话来恶心人,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沈意欢眼尾扬了扬,目光落在太子妃脸上的巴掌印上,声音不轻不重的道:“太子妃年纪轻轻,怎么这记性还这般差呢?
怪不得连东宫几个宫人都管束不好,让他们见了主子还敢狗叫呢!”
沈意欢意有所指的说罢,又走到韫儿身边,指着韫儿说道:
“北临王府的世子与郡主,都是今日之事的苦主,偏偏太子妃刚刚说,汐儿是北临王府唯一的孩子。”
她特意强调了唯一,目光直直对上太子妃的目光,冷笑一声,
“怎么,太子妃是看不上王爷请封,皇上亲笔御言赐封的世子之位,还是看不上北临王府?
或者说,是故意说北临王府只有一个孩子这个话,不想承认,北临王府有世子了?
亦或者,太子妃娘娘,其实是想要混淆大家的视线。
将东宫的奴才打了北临王府的两位小主子一事,说成只打了一人,为自已人减轻罪责,从而达到脱罪的目的?”
沈意欢说罢,眼眸上下打量着太子妃,“啧啧,太子妃娘娘,果然是个好主子呀?为了护着自已的奴才,连北临王府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若是今日她认怂了,以后整个京城的纨绔,还不得逮住她的韫儿欺负?
沈意欢言辞犀利,根本就不给太子妃留后路。
太子妃被沈意欢的质问弄得有些慌乱,额头上的冷汗涔涔。
但很快,她就强掐着掌心就恢复了镇定,一脸嫉妒的盯着沈意欢娇媚的桃花面,道:“本宫并无此意,只是一时口误罢了,皇婶又揪着不放?
北临王本就是本宫的皇叔,皇叔劳苦功高,是整个大魏的主心骨,北临王的世子和郡主,本宫自然不敢看不上。”
太子妃嘴上依旧不饶人。
不能羞辱韫儿,她便将萧暮宸往火上架。
故意在皇上面前,说他是整个大魏的主心骨。
沈意欢闻言冷笑一声:
“口误?太子妃这借口找得可真够牵强的。
太子妃说王爷是大魏的主心骨,将皇上置于何地?
在本妃与王爷的心里,皇上是兄长,亦是我们夫妻二人的主心骨,更是整个大魏的主心骨。
太子妃跟长辈说话这般也就罢了,切莫在外头如此口出狂言,叫人看了笑话!”
想要陷害王爷被皇上怀疑,太子妃果然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