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柏一摆手:“我刚刚也说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也不能说河东出现了问题,就把责任都归结于各位同志们头上,如果要是说起责任,那我这个省长岂不是责任最大;我们现在是要举一反三嘛,不能单说这次的事件,而是未来该怎么办,一些畏头畏尾、躲在暗处的毒瘤是不是该严厉打击掉?怎么打击掉?今天受到伤害的是我秦松柏的孩子们,那明天呢?老百姓的孩子们受到伤害呢?居安思危啊同志们。”
说罢,秦松柏又从手里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烟,放进了嘴里,王世炎见状赶忙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双手向前去为秦松柏点燃了香烟。
就听秦松柏接着说道:“对于治安,对于黑恶势力,对于危害社会的恶性组织,可不是慢工出细活,文火煲靓汤的时候了,而是要重拳出击、连根拔掉;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就是现在,难道非要等到亡羊补牢才知道为时已晚嘛?”
说着,秦松柏又用掐着烟的手指点了点王世炎:“松明市是什么地方?那是河东省的心脏位置,如今出了这么恶劣的情况,你松明市委市政府该不该反思?并不是说我秦松柏的孩子受了伤,才需要引起大家的重视,你的重心点,从事态刚发生时就放错了,你不应该因为我秦松柏是省长,才让你王世炎感到惶恐,而是要把问题放到根源上去,避免更多的“秦松柏”家的孩子,也受到伤害;常备不懈、处安思危,我这么说,你还不明白嘛?”
王世炎听了这番话,直视着秦松柏,不住的点着头:“领导,我明白了,这下真的明白了,您放心,我会给您一个交代,也会给老百姓一个交代。”
秦松柏猛吸了一口烟后,一边叹了口气,一边吐出了烟雾,扭头看向了窗外露出鱼肚白的天。
这时两名护士推着小车走到走廊处,扭头看过来便朝三人的方向说道:“那几位家属,医院不能吸烟不知道吗?”
王世炎闻言刚要开口,秦松柏便拦住了他,将烟头在手里掐灭后对那护士摆了摆手:“掐了,掐了。”
接下来在一上午的时间里,省厅及松明市局一刻没敢懈怠,对昨晚行凶的几名嫌犯展开了严密的调查,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放过,对凌游和秦艽昨晚车辆活动的轨迹也看了监控录像,并且锁定了跟在其身后的两辆车;与此同时,也在第一时间,就对死去的两位嫌疑人的身份进行了调查,在即将中午时分,才拿出了一份说得过去的材料出来。
在松明市市委书记办公室里,市局局长侯双亮笔直的站在王世炎的办公桌前,看了看办公桌后的王世炎,又扭头看了看坐在会客沙发里的市长陈勇说道:“二位领导,经过调查,我们已经确定,这次恶性枪击案,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恶性袭击事件,从被害人凌游和秦艽车辆的沿途监控中我们得知,在两位被害人下午的活动轨迹里,这两辆车,一直都跟在其身后,因为两名被害人去的地方都有着严格的安保措施,所以嫌疑人才将行凶地点选定在了清潭区夜市街,这些也同样与被捕的几名嫌疑人的口供十分吻合。”
王世炎看着材料,就听沙发上的陈勇问道:“那这几名嫌疑人是出于什么原因,对两位被害人进行袭击的呢?”
侯双亮闻言便侧过了身子说道:“据那几名嫌疑人交代,他们就是那名被狙击手狙杀的外号老疤的人雇去的,他们只是图财,而那个老疤呢,也没有和他们交代究竟为什么要去袭击两名被害人,我们审了一整夜,他们始终都没有改口,所以他们应该是真的只是拿钱办事,并不知道内情。”
陈勇点了点头,因为他自然是清楚侯双亮他们对这种性质恶劣的嫌疑人会采取的手段的。
就听王世炎这时问道:“那这名叫老疤的,是什么背景?”
侯双亮听到王世炎问到这了,才开口说到:“这个老疤据我们调查,大名叫李山,籍贯是汉宁省的,有过两次案底,都是寻衅滋事进去的,而这人现在挂名工作的地方,就有点意思了。”
王世炎和陈勇闻言都看向了侯双亮,就见侯双亮也没敢多卖关子,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简历表递了上去说道:“这个李山,是东茂集团的员工。”
王世炎听到侯双亮的介绍后,一把拿过了那份简历,陈勇也同样站了起来,朝王世炎的办公桌前走了过来。
王世炎看了一会后便说道:“啊!要这么说,那就有迹可循了,这是打击报复啊。”
王世炎和陈勇自然清楚凌游的工作职能是什么,毕竟前几天凌游大举除掉了东茂集团在玉川和平谷县的分公司,甚至抓了玉川市市长周克富的事,在河东省的体制与商界几乎无人不知了,所以这么一说,那就完全行的通了。
王世炎在心里衡量了一番,随即又抬头看了一眼陈勇,两人对视后,王世炎心道: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还能对你东茂集团忌惮三分,可现在你碰了秦松柏的逆鳞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碰你的。
于是王世炎便站起身对侯双亮命令道:“给我彻查东茂集团,谁要是胆敢干预,就让他直接找我王世炎。”
侯双亮闻言立马来的底气,站直身子敬礼道:“是,王书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