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单是准许他们议论这一点,便足以击碎‘摄政王残暴不仁’的谣言。”
“怎么说?”展开来夸。
沈雁归瞧他这小孩子讨糖一般的模样,神色立刻严肃起来,“真要残暴不仁,能叫那些百姓开口议论?说一个字,杀他全家!再敢说,灭他九族!”
她以手为刀,边说边挥,“人都没了,还能有谣言?”
“我的景明便是为人太过善良,才会被老百姓欺负。”
墨承影身子往下滑了滑,将手搭在她胸口,靠着她弱弱可怜道:“可不是嘛?没有你,谁都欺负我。”
“我那时候真傻,还当了真,大婚那日我甚至有那么一丝庆。”
沈雁归抿唇,笑而不语。
“嗯?怎么不说了?”墨承影往她怀里拱了拱,“继续,我喜欢听。”
他分明是猜到自己想说“庆幸未曾同他拜堂”、猜到自己那时候半分没有同他在一起的想法,不想听,所以故意用巧劲儿。
沈雁归捉住那只轻拢慢捻摸复挑的手腕,“夫君这是用耳朵听,还是用手听?”
“常言道耳听为虚,手口并用方见真知。”
“那么敢问王爷,可有见到真知?”
“真知在手,何谓见与不见?”他袒衣相较,“为夫心胸已然宽广,与夫人一比,竟如此望尘莫及。”
三秋之月,华盖内却是三伏之温。
沈雁归微仰着脸,他的唇便就在唇边,“夫人可晓得与‘真知’天生一对的是什么?”
“什么?”
“灼见。”
“灼见?”
墨承影抓着她的手放进自己衣裳里,“灼见。”
好一个灼见。
沈雁归难掩笑意,无言以对。
车轮滚过碎石小水坑,一路颠簸,无人知那轿中春、鞭中情,他自有他的爱不释手、他的爱不释口。
只是陵州马车不及自家马车宽大,总有放不开的手脚。
兴难尽,便愈涌。
墨承影盘算着明日启程,不日便要与女儿汇合,进京之前,少不得有所顾忌,好容易达成共识,让她七日先还自己一半,今儿回了下榻之所,先鸳鸯共浴、再战至天明。
结果他欢欢喜喜扶着夫人下马车,正准备将人抱起来,便听到婴言婴语。
依依哦哦声里夹杂着爹娘声。
“玉儿!!!”
沈雁归松开夫君,奔向自己女儿,小公主见到娘亲手舞足蹈。
“参见摄政王和王妃。”
江佩蓉带着一众丫鬟见礼。
沈雁归一手扶起母亲,另一手便去接女儿,“阿娘,你们怎么来陵州了?”
“从营地去先发城再去平芜与你们汇合,路上要耽误好些时日,小公主夜夜想爹娘,我想你们也念着小公主,便寻思直接在陵州汇合,一同出发。”
实际上桑妞剿匪回营,江佩蓉便已打算动身过来,只是当晚发生了些意外情况,晚了几日,加上小婴孩受不得快马加鞭,她们这一路走得很慢,这才耽误到现在。
青霜快言快语,“咱们公主从出生便没有离开过王爷,王爷现在看到公主一定高兴坏了。”
江佩蓉瞧着王爷面上似乎没有想象得欢喜,担心自己擅自做主坏事,“可是陵州事情没完,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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