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某处盯着我。
车子离开了江山御景,找了一个停车场停下。
迟溪看向我说,“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为什么这么说?”我看向迟溪问道,“你发现了什么吗?”
“阳台上的那个晾衣架,就是图片里的那个。”
她说罢,点开那张截图,放大,“你看这里,晾衣架的头,是个蓝色的夹子。那个屋里跟这里一样。”
我看了一下,在晾衣架的顶头,有个很不起眼的铁钩一样的东西,上面夹了一个夹子。
“那为什么连一点孩子的迹象都没有呢!”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要么,转移走了,要么孩子不在这里!”迟溪说到。
“我总感觉,那里似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我跟迟溪说出了我的感觉。
“你不必担心,即便是盯,也不会看出来是你的!”迟溪随后看了一下时间,“我们应该回去了!”
“在街区里转一圈在返回去!”我对阿庆交代了一句。
他们两个没有反驳,车子在新余区的大街小巷上走了一遍,我确定,前面没有参照物的高层并不多,而且那几处的方向不对。
“看来,我们的目标并没有错!”我对迟溪说出了我转一圈的用意。
阿庆看了一眼我跟迟溪,“那你们回去,我留在这里,盯着出入的人!”
我们同意了他的方案。
阿庆下车,快速的消失在了人流,我跟迟溪回来金鼎观澜。
我们两个一走进大厅,沙发上的沈括猛的坐起来,盯着我们调侃了一句,“我去,你们走错地儿了吧!”
我一屁股墩坐在沙发上,一把薅下头上的假发,摔到了一边,无力的靠向身后的沙发,脑袋里满满的,却没个头绪。
迟溪详细的跟沈括说了一下这一趟去新余的情况。
沈括马上对我们说,“就刚刚,检修的人已经进去沈丹梅的别墅了,有录像的。”
他看向我,继续说道,“另外,沈丹梅这个人的资料已经查到了,她是坤城人,两年前搬到了这里。但是出来老家的年头可是很久了。
她19岁定亲后,跟未婚夫出去闯荡到了羊城。在羊城做了几年生意,据说是在羊城批发服装,后来那个男人赌球,就赔了个倾家荡产。
据说在羊城赔钱之后,沈丹梅就与未婚夫分道扬镳,随后也与家里断了两三年的联系,后来搬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