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于运来呢?还在监狱?”我问。
沈括耸耸肩,“出去了,但是这个人也废了。在里面的这么多年,尝尽了所有的酷刑残废了,被人打断了根,脸被毁容,腿也折了。右手筋断了,接也没接上,抽抽着。”
我冷冷的一笑,都能想象得到,他的特殊待遇一定不少。
“回老家了?”迟溪问道。
“没有,他还哪有脸回老家,当年公审就是去的他老家。”沈括冷哼了一声。
“够狠!这是比弄死他还解恨!”陈朗吐槽了一句。
沈括继续说,“他出狱后去了京郊,没呆几天就被打跑了。身无分文,后来在羊城的郊区总算落脚了。”
“他怎么还去了京郊?”我好奇的问。
“他关就关在京城附近了。不然怎么收拾他那么方便?”沈括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定点收拾他!没准老徐半道都去看过他!”
我们都笑。
“那他现在在哪?”我还是追问了一句,太好奇了。
沈括说道,“他现在在一个渔村,帮人挑海鲜。出来后走投无路时,还向陈阿福求助过。陈阿福知道他的栖身之处后,连夜赶了过去,给他购买了一个旧房子。总算有了栖身之所。”
“哈完蛋了!我还以为徐爱华,没准还能有个,有势力或有实力的爹呢!这下一下撸到底,啥指望都没有了。
要说这个徐庆仁,能将她这个野种一直养在身边,已经算很仁义了。”迟溪吐槽,不屑的说道。
“估计他也是没辙,邢智利明晃晃的怀孕,大院那地方还能藏得住事情。徐庆仁又不能离婚。只能忍气吞声呗。”我分析到。
“由此也可以看得出,邢智利肯定抓着徐庆仁的什么把柄,不然她不能现在依旧在徐庆仁的身边这么滋润。”魏青川丢掉手中的照片,“虽然于运来废了,但是他一样还有价值!”
我看向魏青川追问了一句,“那还能有什么价值?”
魏青川看向我,眸光深邃,意味深长的说,“你别忘了,他在里面遭的那些罪!不会白遭的。”
我盯着魏青川的脸,他挑眉一笑,我当即一拍大腿,“懂了!祸害他的那些人,不会没有后盾的对吧!我们可以顺藤摸瓜!”
沈括瞥了我一眼,“一点就透,你这脑回路,已经完全被开发出来了,老大,收了吧!”
“我不是早就收了吗?”魏青川得意的说。
“也是!都成你自己的了!”沈括笑。
“你说说吧!这个邢智利祸害了多少人吧!”迟溪义愤填膺的说到。
陈朗今天特别爱说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她怎么没祸害别人?还是这个被祸害者有问题,要不怎么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呢?”
“陈阿福也真行,还给他买房子,真是以德报怨!”迟溪嗤之以鼻。
“你不懂,这种报复才扎心!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坑人家陈阿福的梗了!你以为他会好过。”陈朗看着迟溪反驳。
迟溪眼眸缱绻的瞥了一眼陈朗,会心的笑笑,“你今天嘴开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