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殷棠戏笑,宁穆青设计害死原身母亲的仇要报,凌辱折磨原身的仇要报,一下打死可就不好玩了。
“谁是你姨娘,我是相府夫人。”
几次被殷棠侥幸躲开,宁穆青咬牙,加快挥动速度。
“相府夫人?鸠占鹊巢的妾室罢了。”殷棠嗤笑一声:“十四年前,我娘才是相府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回来的正室,而你,不过是用尽手段的妾室。”
“堂堂宁家,不过如此。”
最后一句,直戳宁穆青肺管子。
妾室一直是她的痛。
若非陆知意那诡计多端的娼妓暗中使诈,她堂堂将门嫡女,早该是相府的正室妻子。
都是那贱婢阴险狡诈,明面上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背地却散布流言蜚语,颠倒黑白罔顾纲常地污蔑是她故意陷害;骂她是不要脸的东西,为爬上殷达海的床不择手段,害她身败名裂,还连累宁家。
真相大白时,还妄想用腹中胎儿要挟,要她背负人命。
陆知意难产而死,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父债子偿,她的孩子就该付出代价。
思及此,宁穆青肝火大动,暗暗搓起灵力,准备一招制敌。
殷棠看到她手上的小动作,身形一斜瞬间来到宁穆青身后,将手中准备已久的银针准确无误扎进她的穴位。
顿时,浑身动弹不得。
宁穆青心思飞快,暗中运起秘法逼出银针,旋即起势挥鞭。
雷鞭甩出去的同时,爆针也跟着飞去,殷棠刚躲开雷鞭,才发现迎面而来的爆针。
躲无可躲。
爆针瞬间炸开,黑烟四起,十分呛人。
宁穆青紧紧盯着,手上握紧雷鞭,以防万一。
“姨娘,我在这。”
她盯着黑烟看,头顶陡然传来声音,抬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倒是身后……
不好!
反应过来的瞬间,霸道的掌劲打在后肩,仿佛把骨头震碎了。
整个身体被迫冲出去,撞到假山才勉强停下。
宁穆青擦掉嘴角的血,眼神发狠。
谅她再厉害,没有灵力,也只是困兽之斗。
手指翻飞,耀眼的光华从脚底滋生,殷棠眼睛微眯,化作一阵风刹那转移到宁穆青面前。
等她看清楚,脖子多了一道力,让她呼吸困难,而全身,竟然使不上一点劲。
就这样被制服,宁穆青一双美眸狠狠盯着殷棠。
不管你使了什么妖术,等相爷回来,必死无疑。
殷棠夺过雷鞭,将它变回初始模样。
宁穆青露出一丝惊恐:“你敢?!”
“为什么不敢?”殷棠反问,声音如淬冰般寒冷。
宁家害她母亲半身残废,沦为娼妓,几度被粗蛮变态的人折磨致死,曾参与到折磨行列的殷达海竟然对此心生怜爱,风光大办,从未尊重过她母亲半分,当所有人都谴责唾骂她母亲下作低贱时,殷达海非但没有解释,还迁怒于母亲。
过门不过一个月,只因誓死不从,就被恼怒生恨的殷达海关进偏破的后院,断粮绝食任其自生自灭,还放任宁穆青凌辱。
甚至宁穆青生剖母亲胎腹时,他还在与侍妾颠鸾倒凤。
叫她怎么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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