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虽软,注入灵力后堪比铁杵,轻易扎进体内。
殷棠本来没下死手,欧阳雄靠近时银针突然被其他力量操纵,从肩膀插进去后再体内游走,贯穿心脏。
欧阳雄感觉有只手狠狠揉搓他的心脏,力度大得出奇,绞痛、刺痛,意识模糊到分辨不出是哪里痛。
“小弟!”
欧阳震惊愕中回过神,眼疾手快接住摔倒的欧阳雄,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瞳孔却开始溃散,生命一点一点流逝。
体温下降,尸体开始变硬,欧阳震搂着尸
体仰天大喊:“白阳!我要你死!”
其余人皆被这一嗓子吓到,齐刷刷看过来,只看到欧阳雄尸体发白,毫无血色。
权辞蓦然停下:“他死了?”
殷棠侧目,捕捉到暗处一闪而过的身影,宁穆青。
宁穆青勾起嘴角,挑衅的往这边仰头:送给你的礼物,好好收下吧。
“白阳,我要杀了你!”难以接受欧阳雄死掉的欧阳震拔剑冲了过来,他双眼布满血丝,既痛苦又愤怒。
人在极度愤怒时潜能会被逼出来,欧阳震的速度陡然提升好几个高度。
宁穆青是故意杀死欧阳雄,以挑起他们之间的矛盾,自己再坐收渔利,她是算准了时机,无论从哪方视角看,都是银针杀了欧阳雄。
欧阳震已经被怒火控制,拼死也要杀了殷棠。
“老五,住手!”
欧阳震欲打个鱼死网破时,佘芳淑出现,打出灵力抵消他的攻击:“老五,阿雄死得有蹊跷,不要被人利用了。”
“娘,我亲眼看到银针插进小弟的身体,怎么可能看错?”欧阳震红着眼质问佘芳淑。
要不是有人拦着他,他立马撕了殷棠。
“把阿雄的尸体抬过来。”佘芳淑没着急辩解,而是取出体内的银针:
“阿雄的死不是因为银针,而是上面的尸气,只有宁家有尸气,是他们想借白阳的手让我们鹬蚌相争。”
“奶奶,他与宁家积怨已久,怎么保证不是他故意留下尸气,挑拨我们和宁家的关系?”欧阳震冷静下来,满目怨恨,死死盯着殷棠。
“奶奶你忘了,小弟的双臂是如何被他砍断的?这样的人有什么做不出来?”
“老五,你被愤怒蒙蔽了双眼,阿雄的手臂如何失去的你可知?”
欧阳震指着殷棠:“就是他砍断的,大家有目共睹!”
“的确是他砍断的,但阿雄和宁家为伍本身就不对,我以为会让他长点教训,结果还是变成这个样子。”
佘芳淑哀叹,把银针还给了殷棠。
“今日我让他们来,是想请你到府上一坐,没想到老五误解了我的意思,希望你能理解。”
“娘,你干嘛低声下气的道歉,他砍断小弟的双臂就该付出代价,这都是他自找的!”
“小儿莽撞,希望你能谅解。”
对比欧阳震的如临大敌,佘芳淑好声好气的商量。
他们刚从京外赶过来,听到欧阳雄的境况应该和宁家沆瀣一气才对,怎么反过来替她说话。
这个佘芳淑,知道的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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