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去医院还是回云上?”闫战询问道。
“去御清苑,联系沈长风。”程御答道。
回云上,被许老看到许长宁这般模样,估计又产生换女婿的想法。
他之前无意中听到许老后悔让许长宁嫁给他的想法。
当时他没什么感觉,如今他有了计较。
程御掌心隐隐作痛。
他低头看向受伤的掌心,血迹已经渗出绷带。
他另1只手紧紧箍着许长宁的腰,避免她滑落下去以及撕扯自己的衣服。
可这般,就方便许长宁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她划拉不开程御的衣服,他裸露在外的颈部,脸,就成了她最佳霍霍的地方。
好渴好热。
裸露的肌肤,于她而言,如同甘泉般,只是这甘泉她只觉清凉,却不能解渴。而体内的热源燃烧着她。
她毫无章法的吮吸啃咬着眼前的清凉。
“热……渴……”
“许长宁,别闹。”他紧绷着身体,耳朵脖颈处明显通红,呼吸也有些不稳,“闫战,帮我开1瓶水。”
闫战将车靠边停下,取出1瓶水拧开,递给程御。
程御用受伤的手接过那瓶水。
他微微往后仰,拉开与她距离,想喂点水给她。
可这1仰,许长宁捧住他的脸,找准了他的唇,舔|舐吮吸。
又来!
他眸色深深。
上次他能十分理智地对待许长宁,那是因为他当时自认没有喜欢上她。
这次他情愫在胸,她任何1次没有章法的撩拨都是在点火。
要命!
他差点喟叹出声。
他没有多余的手去拉开她,只好松开紧箍着她腰的手。
许长宁能胡作非为全靠程御那只手支撑着她,因此程御1松手,她就像面条1样滑下去。
然后她脑袋就磕到前座椅背上。
她本能地抱住程御的小腿。
在抬头,是泪眼汪汪地抬头。
程御既好气又心疼。
就这种状态,竟只叫闫战来接她?
还有,什么局都敢参加,她真就以为每次都能全身而退吗?
程御换1只手拿水,受伤的手伸去托住她后颈,将水喂给她。
许长宁碰到水后,这才有些安分了些,乖乖喝了小半瓶水。
程御有喂猫的既视感。
渴解决了,但体内的蚂蚁爬行的麻痒燥热却比渴更难耐。
她挥开水瓶,攀上程御的手臂。
水瓶滚在地上,水洒了大半。
程御无奈,只好将她提起来,箍在怀中。
车子终于驶进御清苑。
程御半抱半扛着人来到主卧。
他原本想将人抱浴室里用水将人弄清醒,但想到上次她炸裂的行为,自己又没把握坐怀不乱,几番权衡之下,带她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