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怕吗?\"
目视浑身微颤的小焰,缘疼惜地握紧她的手,温柔地说:“是吗?”
\"嗯,他们会让你躺... 在铁床上... 打针后,身体会剧痛,连脑袋也跟着痛。那些知识就是这样来的。\"
七号言语间的害怕与不安令她颤栗,缘见此情形,顾不上两人的交情浅薄,立刻拥抱她,轻抚七号的背脊,安抚道:\"别提了,忘掉这一切吧。\"
\"呜... 有很... 很多人,就是这样... 去世了... 呜... ...\"
痛苦的记忆刺痛了小焰,使她快忍不住哭泣。
\"不去想了,别再去想那个了!\"
依然轻拍小焰的背,缘哼起歌曲,以缓和她恐惧的情绪。
她口中轻声唱和的同时,目光愈渐冰冷却意识到,在研究员带她进入那间玻璃房时,共有三十一间房,可许多房间里无人居住,皆是空的。
从七号的述说中,缘意识到这里的孩子都如她猜想,以数字命名,从零号直到三十号。比如,小焰就是七号,年龄最大的那个——至今已有三个月的孩子,便是三十号。
尽管排序从零至三十,但是,包含她在内,这群孩子总共仅二十一人!其他十名孩子的去向何方呢?缘不相信实验室主管会善心释放她们。听到小焰的话,她终于明悟,那些孩子皆是在夜晚的实验中不幸罹难!
怎样的实验会让人们承受痛苦,并冒生命的危险?
思绪越加深重,缘心中认定这座实验室并不像表面般友善。任何用活人实验的地方绝非“友善”之地,必须要找机会逃离这间实验室。
哪怕这里是虚幻之境,也得先保证自身的安全,才能寻求脱离之道。
\"对不起,我好多了,谢谢你。\"
轻歌一番后,小焰从小焰怀抱中退开,脸颊泛红,羞怯地道谢。
\"没事,都是我不该提及那些事。\"
缘揉了揉小焰的脑袋。
若是在现实中,这么做或许会被小焰推倒在地...嗯,还是现在的小焰可爱多了。抚摸着柔顺的秀发,缘心想。
\"就算...我不说,日后你也一定会知道的,因为你是零号...\"
小焰摇头道,却未排斥缘碰触她的举动。
零号,听这代号,她是最早的实验体。可实验员说,她是最后苏醒过来的那个。缘疑惑着,起初她觉得代号没特别的含义,但现在看来,数字之间可能存在巨大差距。
目前,这却不是缘要考虑的问题。
\"零号七号,听着多不好听。没想过给自己取个名吗?\"
缘瞪大双眸注视着七号小焰。
她不喜欢被人叫代号。虽然名字只是一个符号,知道那个名字对应的人是谁即可,但这不违法,为何不让它好听点呢?如若实验和训练外的生活相当宽限,那么为自己取名或许不会触动实验室的规定。
关键是,她不愿意喊小焰\"七号\",也不想被唤为\"零号\"。彼此唤着名字,难道不是更为亲昵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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