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好夫人去了，那府衙太吓人了。”露浓说时，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苏落凝故作嗔责道：“看你俩以后还听不听话。”

“小姐，奴婢再也不乱说话了。”露浓认错道。

“你说什么了？”苏落凝接着问道。

露浓惭愧低头，露花道：“她非说认识那个布条，要不是多嘴，我们也不至于被带走问话。”

“啥布条？”苏落凝好奇道。

露花道：“就是尸体上的布条。那上面好像绣着一只鸟，好像是……是凤凰！”

“凤凰？什么样的凤凰？”苏落凝再问道。

露浓肯定的插话道：“不是凤凰，是毕方。毕方鸟又叫火鸦，状如鹤，但是就一只足。”

“一足？”露花好奇出声。

“嗯。”露浓点头，“我曾在杨大妈的腰带上看到过，她绣到了里面，给人找钱时我看到的。”

苏落凝问道：“哪个杨大妈？”

露浓道：“一个卖枣的。小姐，你还吃过呢，你说很甜。”

枣。

苏落凝突然想到了那个杨毕方的母亲，杨毕方，毕方……

“什么枣？什么杨大妈？”准备走的苏夫人好奇道。

露浓回道：“夫人，就是常在咱们对街摆摊的那一位，她常说她儿子在国子监求学。”

“噢噢，我有印象了，怎么？那布条是她的？”梁冰霜突然震惊道：“你是说，她死了？”

“奴婢不是很确定，但是那个图案确实是毕方鸟。”

苏落凝感到震惊，她也不过是才知道这件事，而且这也实在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