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在四处打望, 海伦立马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道,“亲爱的爱老师,您是不是在找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如果是,请告诉我,我去帮您找吧!”
咦,海伦怎么今天修改了我们之间用了那么久的呼语“恩公,恩公啊!” 难道这个美女蛇如今露出原形来了?她竟然忘记我们之间的交流暗号?如此看来,这个海伦是个假货,我得倍加小心才是。
但我又不能当众揭露这个美女蛇,因为我没有绝对把握能够控制她。要知道,如今的我在海伦眼里就是一个无用的糟老头子,百无一用是书生,而且还是老掉牙的无能纸杯书生。我前不久拥有的那十一个纵队,如今一个都不知去向了。吕崆菲也没了踪影,连一向循规蹈矩的赵德禄老爷子,我们军团的副参谋长也不知去向,更不用说另外那十一个纵队的正副司令员了。看来今次的戏或者课得全部依赖我一个人唱独角戏。
但我们今天要讲什么内容呢?我的教材呢?我的教案呢?我的U盘在哪呢?我的ppt课件到哪里去了呢?我都着急上火,急得满头大汗了,都!
我今天要在美女海伦面前出洋相了!我的心突突突的狂跳起来,我感觉到有一列破烂不堪的老式火车正朝我们这里开了过来。可我们这里是世界课堂啊。又不是火车站,怎么可能有火车开过来呢?我这是在哪里呢?
于是,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既感慨万千,又显得无能无助,而同时又回答了海伦提出来的帮我找人找物的善意相助。
见我拒绝了她的善意帮助,海伦迈着凌波微步似的步伐,没几下子就飘离了我的身边,并在不远处的世界课堂舞台中央向我行了军礼,然后装模作样地说道,“亲爱的爱老师,亲爱的世界课堂的同学们,大家下午好!”
的世界班的学生们都对海伦的突然出现感觉十分陌生,采取了非常保守的冷欢迎仪式。
感觉到自己受到冷遇,海伦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不悦。但是这个瞬间很快就顺滑地演变为灿烂的笑容,那种把任何男人都能迷倒的卖春女的性感笑容,但不是那种放肆的浪笑。而且,她的这个笑容和课堂整个环境似乎很协调,音量不高不低,时长不短不长,是那种带有冰糖葫芦般甜味的薄荷香味的沁人心扉的真诚的笑容和笑声,比蒙娜丽莎的笑容更灿烂,比Lday Gaga的笑容更内敛,是最适合全世界的人,尤其是男人们最喜欢的那种勾引人心魂的甜心笑容。
这个笑容和笑声一结束,整个世界课堂的氛围竟然突然活跃起来。甚至有一个厚重的青年男中音喊道,“海伦,海伦,美妙绝伦!我们大家都爱您!”
而在此男声这句台词之后,整个世界课堂,也就是整个世界都在山呼万岁地回声道,“海伦,海伦 美妙绝伦!我们大家都爱您!”那种排山倒海的“海伦,海伦,海伦!”响彻云霄,久久未能散去。而此时的海伦,却像一位世界级影视体坛明星一样频频挥动着双手,向环绕舞台四周她的金粉们致意,偶尔还用带着颤音的飞吻向特别热情的方位传递着爱意与秋波。
“世界啊,现在属于海伦了!我们这些老朽该退场了吧!”当整个世界都在像滚烫滚烫的开水那样沸腾着,为了海伦而欢呼疯狂的时候,我的心里这样念叨道!
可当我这个心语刚结束的时候,海伦已重新回到世界课堂舞台中央,只见她的右手高高一举,并迅速握拢拳头,似乎在空中抓住了一把空气,整个世界的“海伦狂欢”就戛然而止!
“我的天,我的地,我的那个丢丢!这不是魔女仙婆降临诸天,来来来普度众生来了吗?”我心里打鼓道。“我,我,我呜呜呜,我这个苍天的老师,都没有这魔女仙姑海伦的威望与威力啊!我该淡出了,淡出了吧!我————”
但我在此时淡出还不心甘,我倒要看看这个新版的海伦,或者新版的崔斯怕斯洛娃到底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于是,我逐渐恢复了镇定,心跳和脉搏以及呼吸都恢复到常态。而且,我甚至怀疑,我刚才的这些翻江倒海的思维和身体上的细微变化,新海伦或者新崔斯怕斯洛娃早已洞察了吧?我现在还清楚地记得,我在被莫名其妙地任命为新希望赶死军团的统帅之前和猩红色崔斯帕斯洛娃有过交锋。那时,我的一举一动,一思一想她都了如指掌。如果这个猩红色海伦就是崔斯帕斯洛娃易容而成的,我的这些所谓的不露声色的各种表现早已被她掌握,我甚至怀疑我即将要进行的思维和行动她都能给提前预估,我彻底失能了,也彻底失势了。
如果是我刚才想到的这些种种,我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要做到了这三不,看她新海伦,还是新崔斯帕斯洛娃把我怎么办!
我赶快关闭我的所有的感知感觉系统,除了眼睛还在似睡非睡地偶尔看一眼,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种状态之外,我成了一个类似植物人的活尸。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