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上楼后,客厅外就探出来四个脑袋。
工藤新羽看着那四个鬼鬼祟祟的人,颇为无奈:“你们够了哈,我不是都和新一强调要活的了吗?就这么不相信我?”
伊达航尴尬的咳了几声,走过去坐在工藤新羽旁边:“也不是,就是有个疑问。”
工藤新羽倒了几杯茶分给几人:“问。”
这次是松田阵平开的口:“你确定你弟弟,他是个侦探对吧?”
工藤新羽嫌弃的看着松田阵平,反问道:“那你确定自己是个警察对吧?”
听到这话,松田阵平顿时不乐意了:“嘿,你这个小鬼,这个问题咱俩已经掰扯了七年了哈!我今天最后再问一次,我究竟哪里不像个警察了?”
工藤新羽摇摇头:“哪都不太像,说实话阵平哥,你其实更适合跟着我混。要不你考虑一下弃明投暗呢?”
松田阵平:???
干什么?策反他?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哈!
工藤新羽:“这样吧,你跟着我混,我把警视总监绑了给你揍一顿。”
松田阵平:“……”
黑历史,这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黑历史。
当初年少轻狂时说出来的话,现在拿出来再看,真的感觉好羞耻。
但依旧很心动怎么办?
松田阵平沉默半晌,然后凑上前,很认真的问道:“不如这样,我先跟你混,你去把他绑过来让我揍一顿,然后我再回去当警察,行不行?”
哪怕是萩原研二也没想到自家幼驯染会说出这种话,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出声道:“小阵平?”
你还真打算弃明投暗啊?
那他怎么办?
诸伏景光:“松田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哦。”
工藤新羽也驳回了松田阵平的建议:“当然不行,哪有人上了贼船还能下来的?不过你如果去警方那边当卧底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听到这里,伊达航终于没忍住默默掏出两副手铐:“要不然你们俩先跟我走一趟吧。”
什么样的人才会当着警察的面,商量怎么在警方那边安插卧底啊!
诸伏景光开始光明正大的抢业绩:“班长,我觉得这种事还是由公安接手比较好。”
伊达航:“啧,其心可诛啊,诸伏。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普通警察都看你们公安不顺眼了。”
工藤新羽说道:“景光哥,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现在算是半只脚在我的贼船上。”
诸伏景光思考片刻,迅速转变口风:“那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在警视厅安插卧底吧。”
松田阵平瞪眼:“hiro旦那,你就这么屈服了?”
诸伏景光忧愁的叹了一口气:“没办法,我的命脉在小新羽手里,他要是不给我发工资,我就要去露宿街头了。”
萩原研二眨眨眼,笑容晏晏:“小诸伏其实也还有别的出路嘛。”
他相信降谷零很愿意养诸伏景光的。
工藤新羽瞅了他一眼:“研二哥,景光哥有出路,你和阵平哥可没出路了。还是说,你想带着阵平哥去吃土?”
萩原研二:“……”
哦,忘了,自己的命脉还被工藤新羽捏在手上呢。
萩原研二沉默片刻,然后为自己辩解:“其实,我熬个粥还是可以的……”
所以还没到吃土的地步吧?
松田阵平惊恐的看向萩原研二,声音陡然拔高:“hagi,你确定你熬出来的粥能喝?不对,你想让我后半辈子只喝粥?那和吃土有什么区别?咱俩还没穷到那种地步吧?”
“小阵平,我只是举个例……算了。”
萩原研二彻底放弃挣扎,歉意的看向伊达航:“班长,现在只能由你带着我们的信念走下去了。”
伊达航:“……”
问同期如果都反了,他该怎么办?
老大哥决定随波逐流:“要不然我提前退个休?”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也不知是谁最先没憋住漏了一声笑,然后他们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歪倒在沙发上齐齐笑出了声。
诸伏景光缓了片刻,问道:“所以我们这算是全军覆没了?”
萩原研二开玩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谁让小新羽把我们几个的命脉拿捏的太准嘛,hagi和小阵平不同意都不行欸。”
松田阵平认真思考,然后严肃开口:“不,也不算全军覆没,至少咱们那位首席大老师或许能逃过一劫。”
伊达航摆摆手,用看透一切的悲凉语气说道:“算了,他更逃不过。别忘了诸伏可在小新羽手上呢,你们这些一遇到幼驯染就毫无底线的家伙,我都不想提。”
工藤新羽用手肘碰了碰诸伏景光,看好戏似的说道:“被当成人质的感觉怎么样啊,景光哥?”
诸伏景光微微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恶趣味:“有点新奇,有机会可以找zero试验一下。”
松田阵平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吐槽道:“不愧是hiro旦那。”
坑起自家幼驯染那还真是毫不手软的。
那个金发混蛋也是真的瞎,就这当年还天天和他们据理力争,说自己的幼驯染有多么单纯善良又无害。
他是完全没看到景老爷每次恶作剧成功后,那抹得逞的笑是吧?
工藤新羽:“不过说起安室先生,他现在可是在波洛咖啡厅混的风生水起呢。我一直想去看看,结果都因为有事耽搁了,你们去见过没有?”
萩原研二耸耸肩:“还没有哦,不过我觉得那位安室先生可能不太想见到我们呢。”
之前安室透的行动轨迹都在有意的避开东京,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甚至跑去了国外,所以他们几个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掰过来。
不过自从安室透和诸伏景光见过面后,他就不想到处跑了,开始安安稳稳的在东京待着,和他们的生活轨迹也有了高度的重合。
他们其实已经不止一次在出警的时候见过安室透了,每次见面对方的身份都不一样。
有时候是侍应生,有时候是保洁员,有时候是外卖小哥。
前台,酒保,修车,修空调,收废品,甚至是拾荒……
只有他们想不到的工作,没有安室透做不了的工作。
他们有时候就真的很想晃着他的肩膀质问他:你顶着一头黄毛到处晃,不显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