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脸色不是太好。
“我父亲战死沙场之后,皇上曾经为了收拢他手里这批悍将,用过各种办法,始终无法聚拢人心,他找人冒充过我父亲。
这些人......在皇上手里吃过很大的亏。”
箫誉说的简明扼要,其中凶险让人不能深想,只要一想就会不寒而栗。
当初皇上用假的萧济源钓这些人上钩,这些人满心欢喜聚在一起之后到底遭受了怎么样的欺骗和利用,这其中又付出了什么样的惨烈代价他们才得以离开......苏落只能忍着心口发闷的疼压下所有好奇,问箫誉,“那父亲那边,想起来了?”
箫誉不再叫他驸马,直接改口叫父亲,这就意味着失忆的事情已经有了进展。
箫誉点头。
“他记忆恢复的不多,但是那几个人的名字,他全都记得,甚至还记得他们一起喝酒吃肉。”箫誉扯嘴笑了笑,“这种生死与共的情分,不是任何其他感情能比的。”
父子之情都比不过。
苏落抬手摸摸箫誉的脸,“你还吃醋了?”
箫誉捉了苏落的手,咬了一下,“吃醋?王妃,你是不是不知道吃醋俩字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什么时候吃醋。”
箫誉见苏落的确是不像有大事的样子,往前凑了凑,唇齿抵到人家耳边。
“你和那个朱赫说话的时候我才吃醋。”
热气喷洒耳边,让苏落不自觉的朝后退了退,然后背后就是靠枕,能退到哪去,只能推他,“都多久的事了,怎么还吃醋呢,再说当时我都没和他说几句话。”
箫誉稳稳保持着这个距离没被苏落推开分毫。
甚至苏落抬手推他的时候,手落在他腹部,他还十分不要脸的吸了一口气,绷起自己的腹肌。
“手感如何?”
苏落:......
“我这个人吧,吃醋吃的特别随性,就是,想起来就要吃一口,吃的时候就要犯病,犯病的时候就非得做点什么,不然我这个醋劲儿过不去。
王妃,今儿落水一定着凉了,你看吃了药也没有发汗,我帮你发汗,箫誉发汗,誉到必汗。”
苏落无语的往开推他那板砖一样的腹肌,“我落得是温泉水,着哪门子凉,你起开,离我太近了。”
“什么离你太近了?”箫誉彻底不做人。
苏落红着脸瞪他。
萧·不做人·誉比流氓都流氓,“嗯?只要你说出来,什么离你太近了,我就退开,好不好?你看,我也是能商量的人,来,王妃,别害羞,勇敢的说出来,没有困难的开口,只有勇敢的王妃,什么离你太近了。”
苏落羞愤难当,低头,朝着箫誉手臂一口咬下去。
“我告诉你,你完了!画册五十二页的内容,现在立刻马上我就要安排!”箫誉一个饿狼扑食,直接压住苏落。
说的凶狠,但真开始的时候,温柔似水。
果然,誉到必汗,绝无虚言。
受了一场惊,受了一场吓,最终所有的情绪都淹没在激烈的浓情蜜意里。
等到苏落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一睁眼就听到苏子慕在外面叫,“我要姐夫的鸟!我要姐夫的鸟!”
被箫誉用浪话冲击了半夜的苏落险些一口口水呛死刚刚睁眼的自己。
这是干什么呢!
箫誉做事,向来贴心,早上出门之前就把苏落要穿的衣裳全都整整齐齐给她摆在枕头边,苏落穿戴整齐,出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