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中,“哥”
“你这是有哥,你要没哥怎么办?”
季绵绵:“这种假设不成立我妈给我生的有哥。”
后座是给季绵绵买的零食,季舟横:“我建议你,先不联系景政深。”
“啊,为什么?”季绵绵不懂,都找到误会了,必须得解释清楚啊。
季舟横目的只是为了揭开二人中间的问题,并非是为了让妹妹去低头道歉认错,“他是一个男人,他明知道问题所在却嘴硬,一句话不说冷战出国什么意思?逃避?”
“你不是说他去冷静嘛。”季绵绵已经护上了。
季舟横:“冷静了这么多日,结果呢?到现在屁也没放一个。让你在家胡思乱想,他不知道你笨吗,不点一下你想不通。”
季绵绵上唇包着下唇:我哥骂我笨,我忍!!
“大男人家,婆婆妈妈扭扭捏捏,问题不解决出去冷静,你别管,让他主动对你开口说话。”
季绵绵鼓着小脸,眼眸担忧,“那他要是一直不理我怎么办?”
“不理你,你就和他离!”
季绵绵:“”她垂下眼眸,小声嘟哝,“可是,是我先惹他的。”
“那也是你无意的,怎么,现在你低头了,以后你都低头?”季舟横不忿儿。
发动车子,季舟横带着妹妹回家。
“哥,你还没给爷爷买生日礼物。”但是给她买了几大袋子的零食。
季舟横:“那老头的礼物哥也早准备好了。”
“咱大姐的咋办?”
回到家中,小绵绵貌似好了,又好像有了新的烦恼。
被亲哥一瞪,她就不敢给景政深发消息了,但同时,她又担心自己和景政深真的就这样一刀两断,各自天涯。
“可是,景政深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派人暗中保护我啊”能不能问了这个问题,她们俩再断啊。
唐甜睡得头蒙,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绵子,你这哭丧的表情,咋了?”
季绵绵自从上一次和景政深冷战分开后,十天都没见到景政深了。
那天,她和往常一样,放学背着小书包,“甜儿,我今晚没办法陪你上晚自习了。我爷爷今天生日,我直接回家了,明天见。”
唐甜晚上还有一节课,她挥挥手,“路上小心点,你书包里那木匣子可不便宜,别被贼偷了。”
季绵绵书包中背了一天的几百万的木盒子,背在季绵绵书包中一天了,这一天,没有一个人识出这是沉香盒,内还还有一串沉香佛珠,总价值近七百万的天价。
她背了一天,期间,上课时还直接打开书包放在桌子上和唐甜研究,猛吸金钱的味道。
季绵绵背着移动的几百万,晃哒着小手回家了。
“爸妈爷奶哥,我放学了。”季绵绵不开车,所以自然也忽视了家中车库旁那辆眼熟的劳斯莱斯。
推开屋门,她进入,正要让爷爷猜自己给他准备的什么时,一抬头,她定在了门口。
数日未见的丈夫赫然出现在她家的沙发上,和她对视。一旁还有婆家的父母和二老,“爸妈,爷爷奶奶,你们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