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皇上一直忧虑关心他们。
“公主千岁千千岁。”不知人群中谁喊了一声,继而纷纷跪下,齐声呐喊:“公主千岁千千岁。”
暴民们自动让开路,黄子馥上了马车,便见黄韵诗面无人色,安慰道:“没事了。”
“好害怕,万一他们暴动,可如何是好。”黄韵诗不敢想,如果黄子馥没有安抚住他们,恐怕……
“不过,三皇姐,你刚刚说粥铺,你要设粥铺吗,这需要很多…”
“今日初几?”黄子馥突然打断她,看着马车一处,低声问道。
“初七。”黄韵诗不明
所以。
“那明天是初八。”黄子馥双眸攸的一深,没有记错的话,初八城西会由京城大富人布施善粥,她今日一番言论,以表明明天在城西会有粥铺。
嘴角微微一勾,她并没说她要开粥铺,只是借此一说,明日但凡有粥铺,便是她的功劳。
难民们记住的也是公主黄子馥所设,如此事迹,足可让人知她体恤子民爱民如子。
“明天,会有粥铺的。”
到了威远侯府,已是日落时分,姨娘赵昭然携带府底众人到府前恭迎,马车在霞辉中,如一叶孤舟徐徐而来。
“姨娘。”
黄子馥掀开帘子,抢先在赵昭然行礼前脆生生唤道,随后下车,一把握住赵昭然的手,笑开道:“宜儿又来打扰,姨娘不要嫌弃才是。”
“公主说的哪里话,你我同家,威远侯府随时恭迎公主驾临。”赵昭然说罢,面上却极是担忧:“听说你在徐林街遇到暴民,我正差遣侍卫前去,幸而你们无事。”
孝成公主在来威远侯府,遇到危险,若出了事,威远侯府必定不能免责。
黄子馥不动声色见旁边一排侍卫,知她是真的有此想法,毕竟她是公主,若出事,可
是大事。想必,威远侯府这几个时辰也是担惊受怕的。
“几个暴民而已,姨娘不必担心。”黄子馥见赵昭然眼露惆怅,心下一沉,她的再次登门拜访,必让姨娘紧张,恐照顾不周,这样,以后就不好来了。
“这是宜儿的五妹,上次我得表哥指教,写一篇策论,得父王夸奖,五妹心下钦佩,又听说表哥亲赴难民区,才情极好,特来讨教一二。”
赵昭然先前已看到,只是不知是几公主,沉稳不失礼节行礼:“见过五公主。”
“姨娘快快起身,勿须多礼。”黄韵文俏脸一红,连忙扶起赵昭然。
“文儿不请自来,实在有失礼仪,先前三姐说,曾得表哥指教,文功大涨,文儿心里钦佩,特来求教。”
赵昭然即刻明白二人所来之意,又提到皇上夸奖,心下生起一股欣喜。
因历史教训,近百年来,每任皇帝对亲贤有避,令许多亲贤身负才能无处可走,现到如今,皇帝依然大开秋闱,遍寻良士,对亲贤尚不在意。
如今听公主在皇上面前有意提及顾楷尘,并且得皇上夸赞,可想而知,皇上定对楷尘有好感,他日殿试,也可赢的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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