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馥用手重重的抚摸着那个玉牌,那刻着字的纹路,硌着她的手,“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黄子馥举起手,将刻着字的那一面,给旁边的两个人看着,楚子逸和白亓笙双双,立刻的将头凑了过来。
两个人的表情都带着迷惑,白亓笙看着那繁复的纹饰中镶嵌的那个字,眼眸忽然的变紧了,他沉声的说道:“这应该是匈奴文。”
经过白亓笙的提醒,楚子逸和黄子馥立刻的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两个联想到眼前的这个人是匈奴,一下子便明白了一些,白亓笙伸出手,从黄子馥的手中将那玉牌给拿了起来,他仔细的摸了摸,又看了看,最后思量的说道:“这应该是某个人的令牌才对……”
此话一出,黄子馥心中立刻的惊醒了几分,她心中立刻的闪过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这是真的……黄子馥挑了挑眉毛,她立刻的又从白亓笙的手中,将那玉牌拿了过来,在手中仔细的看了看,这的确看起来像是谁的令牌。
黄子馥立刻的向着小生透过去一丝质问的目光,这一次,当黄子馥抬起头的时候,她终于的看到了
小生,眼中不同的神色,终于像是对什么感兴趣了一般,唤醒了他沉睡的灵魂,看样子他是在乎这一块玉牌的。
一想到这玉牌的可能性,黄子馥就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之中有一种冲动的沸腾,她拿着玉牌几步的便走到了那叫小生的男人的面前,黄子馥的嘴角噙着一抹讽刺的笑容,“这个令牌你很在意吧?”
那男人将目光底下,像是有几分赌气一般的不看黄子馥,黄子馥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大了,“这令牌是你的么?”
那男人低着头,依然不回答。大厅之中十分的寂静,只有黄子馥重重的叹息声,和嘲讽的意味在飘散着,“怎么,现在不敢认了?你们匈奴,不是一向坦然么?怎么现在有胆子做,就没有胆子承认了?你们的血性呢?”
黄子馥口中飘过几声尖锐而刺耳的嘲讽的笑声,“呵呵,这可真是笑话啊,匈奴民族看来也不过若此,说我南楚的臣民没有勇气,没有血性,呵,你们连自己的名族令牌都不敢承认啊。”
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男人立刻的抬起了头,他原本沉静的双眸,在此刻已经变得发红。他狠
狠地盯着黄子馥,好像下一秒,就要将黄子馥吞进肚子里。他粗狂的脸上,显示着狂野,有几分凌乱的头发,却给了他一种更让人觉得原始的野性,这一下子便可以看出来他身上那种与南楚人民,与众不同的气息。而且,他一说话,这种气息便更加的浓重了。
像是不会说南楚话一般,男子喘着粗气,十分的着急的似乎很想要表达自己的愤怒,最后却一个字,一个字费尽但是又倔强的说道:“这,令,牌,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