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青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手环,这段时间一向不解风情的白蒙,不知道跟谁学了去,竟是从各个地方网罗一些奇珍异宝送到她面前来供她把玩。
那一整盒的首饰,看的她和钰还有金夕和如玉都眼花的紧,她也知道白蒙的性格,若是送出去的东西被退回,那么便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便是不管这物什是什么,他都会直接扔了。所以她也便都一一收了下来,只是那么多一盒子的手饰,琳琅满目,她也便只挑了一白玉手镯,只到是这手镯精致而温润,很是合她的眼缘,而且带在手中竟似是可有自由的调动温度。
车外雨疏风骤,到底还是有点寒冷的,只是这玉镯子却散发出淡淡的暖意,那股子的暖流从肌肤传入到了四肢百骸……
“去见一个故人!”她将手从手腕上的玉镯上移了开来,只是淡淡的说。
如玉却是不解,“故人?故人是谁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欧阳青只是随意撩开了车窗帘卡你想车窗外。
“对啊!如玉,你别总是什么都问那么多,小
姐既然这般说自然是有她的主意的!”金夕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说。
如玉也不耐烦的狠,“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马车又行使了会很快在城西的牢狱前停了下来,如玉为欧阳青打开了纸伞,而金夕则是扶着欧阳青下了马车,其实她也有些不确定,都知道这段时间欧阳青的身子很是不好,将军也一直耳提面命,不让小姐着了寒凉……
可是小姐坚持的事又不是他们这些外人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给!狱卒,麻烦您放我们进去,我们小姐有故人要看看故人……”
金夕本就是一八面玲珑的人,到了城西牢狱前,欧阳青刚站定什么都没说,她便已经主动打点狱卒了。
那两个狱卒在看到金夕拿出来的一甸黄灿灿的银子的时候,便已是笑逐颜开,见欧阳青虽半张脸挡在了纸伞后面,但身形娇弱,衣着华丽而珍贵,一看就是贵家小姐,自是就算进了这牢狱也不会做什么,便挥了挥手,不甚在意的说,“快点进吧!进吧!哎,长话短说,快点说完快点出来……”
金夕和如玉对这两势利的狱卒很是厌恶的紧,两人却也是扶着欧阳青小心的绕过狱牢中地上坑坑洼洼的地方,朝着里面走去。
牢狱本就是在地处背面的地方,入目便是阴沉的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大抵也是不为过的,只是继续往里走去,才看到点点的火苗,显然是插在木桩两旁的火把,才不至于让这晦涩阴冷的狱牢内漆黑到无法行走。
只是他们所走过的地方,便传来形如鬼魅哭泣的声音,一直叽叽喳喳,欢快的像小麻雀的一般的如玉此刻却是吓的不断地往欧阳青的身边索。
说到底她也仅仅只是比她身体年龄大上一个生辰的小丫头罢了,如果她不是活了前世,也曾被害的进了这阴冷晦暗的牢狱里,度过了她最后人生最暗无天日的人生,或许她现在也会像这如玉一般
心生胆寒吧?
可是前世经历过哪些之后,她现在已经能够做到古井无波,甚至还能很是淡定的安慰如玉,“别害怕很快就会到了,我刚才已经让金夕问清楚了具体的是在哪一间牢房,你若是真的害怕就跟紧点,别跟丢了!”如玉闻言点头如捣蒜。
金夕看着她那吓的跟小鹌鹑一般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终于知道小姐这般做的安排了,想来钰比如玉还要胆小,她虽然也要跟着欧阳青一起出来,说是要贴身照顾欧阳青,可是欧阳青却拒绝了,现在知道原因了,若是钰来到这种地方,估计会路走走不了。
这城西的牢狱都是关押一些死囚,一般都是下罪本久的时间就会被送上了虎头斩上,所以牢房自然是没有城东牢房大的。
“啊!小姐,是不是有人在哭啊?好……好恐怖啊!”一道稀稀疏疏的悲戚的哭泣声传来,吓的如玉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了欧阳青的胳膊。
金夕相当的无语,这哪里是做丫头的样子,真的是小姐这平日里面做主子的人太过宽容这小丫头了,现在真的是一定点的规矩。
欧阳青却是淡定的拍了拍她的胳膊道,“没事,这里都是死囚,听到我们的脚步声,难免引起了他们本已濒死的心绪,故而才会啼哭不已!”
如玉又用一种近乎是崇拜的眼神看着欧阳青,“小姐,您总是这么厉害,竟能够摸清这下死囚的心思!”
欧阳青面上毫无情绪,只是勾了勾唇角苦涩的摇摇头。
不是她厉害,可以摸清这些人的心思,想她那时候被千心宏和慕容凌儿挑断了手筋脚筋仍在冷宫中的时候何尝不是如此。
她消极而恐惧,每天只等待着死亡这一件事,那种绝望的感觉恐怕是可以胜过肉体的一切的疼痛的吧。
“小姐,我们到了!”三人停在最南边的牢房的最里面一间前停下,金夕低沉着嗓子在欧阳青和如玉面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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