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裕刚蹲下就觉得醇香悠远,一阵独特的香味充满了他的鼻息,带着准备两片樱唇覆盖其上,一时之间,他怎么还能控制的住自己呢?
他体内压制不住的欲望往上充,但他还是本能的想要挣开那熟悉的唇。
只是他没有办法挣开,已经被一双纤细的玉手环住,问司马裕的脖子,贪婪的吸允着稳他的唇瓣。
放开司马湳只是又再一次被堵住,只能口齿不清的含糊出两个字,“放开……”
强劲的药力,让她在这条路下几乎毫无抵御的能力,说话间他原本紧闭的唇齿被一下子撬开,司马湳的舌头一下子便钻了进来,在他嘴巴里面胡搅蛮缠。
司马裕的脑子变得有些混乱,一面是身体上的需求,另一方面是尚存不多的理智,最后他也狠心咬了咬口中小小的舌间。
然后相当痛苦的抽回手,司马裕趁着这个机会一个狼狈的分身,终于是摆脱了司马湳的手后,身体上的需求,让他脑子越来越不受控制,他在一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一声又一声的告诉自己,不能不能,他紧闭着眼睛,在跟自己的身体抗争着的身体能受的潜能全在了一起。
司马裕是怎么都没想到向来大大咧咧的司马湳会走到这一步,竟是到了对他用药的地步?
看着他艰难地挣扎就凑了上去,她紧紧的抱着男人,“师傅,不要推开我,我心甘情愿的!”
“不可以!”
“滚,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司马裕愤恨到了极致,她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叫我门口走。
“我不走!”司马湳固执的从身后一把将男人给抱住了,她死死的纠缠住男人,不给男人挣开她束缚的气力。
月圆之夜本就是男人寒毒爆发之日,只是他们虽然结合,这司马裕身上的寒毒也虽然被转移了,但还是因疼痛都来势汹涌,也并非是说想要轻易转移
就可以转移的。
很快司马裕就陷入到了巨大的难以压制的痛苦之中,他在床上辗转,整整个人翻来覆去,司马湳早已习惯了他这般,可是此刻亲眼看到他这样痛苦,还是心中生出了不忍。
那种感同身受让她一下子悲痛难忍,仿佛此刻这样的疼痛是出现在他自己身上一般,也不由得心生悲痛,上前一把抱住司马裕。
在他的耳边一声又一声的说,“师傅,您可不要吓我啊!”
司马湳跟在了司马裕的身边数十载,自是知道司马裕的情况,这次显然耶感觉的出来,司马裕的疼痛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来的严重。
她知道是因为这次神殿受攻击,司马裕去抵挡,所以这次在身受重伤之后。自是不能抵挡这寒毒的痛苦了。
以往还能以内力抵挡之,只是今日却相当的困难。
“师傅!”司马湳抱着司马裕,在她的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呢喃。
只是男人脸色中的通红,显然是被痛苦所折磨的精疲力竭,更是丝毫听不到他,此刻在耳边安慰的话。
就是这样的,只有经受过这一日一夜的痛苦,司马裕才会恢复,这点她是知道的。
她什么都知道,所以此刻她只能紧紧的抱住男人。
仿佛之后这样,司马裕的痛苦可以有所转移。
难以想象明年的这个时候她也会像男人这样痛苦,只是她现在什么都不怕了,因为它可以缓解眼前,他从小到大一直爱慕着的男人的痛苦,她便觉得不论是什么样的苦痛都是值得的。
因为痛苦,男人筋疲力尽,很快便昏昏沉沉的新人走了,昏迷之中,他用真男人,也被男人挣扎的浑身疲倦,这样就是在,疲倦之中两人睡了过去。
窗外雨都分白,金星高高挂在东方,这今天又是一个阳光普照的日子,司马湳往司马裕的怀中靠了靠。
这也许是她最后的温暖了,没人知道在他醒来
过过后会是怎样一种场景,所以她格外珍惜这即将逝去的温暖怀抱。
她只觉得鼻中嗅着专属于司马裕的味道,沉睡的他将她紧紧地圈进怀中,这是她这一生都不敢想象的。
像是圈着他的整个世界。
若是他醒来还愿意这样牵着她该多好。
司马湳笑笑自己是不是太贪心了?
她扬起脸,在他唇上轻轻的又深情的吻印了一吻,才心满意足的躺在他怀中的深睡。
这一夜他实在是太累了。
司马湳是在脸上的一阵剧痛痛醒的,她睁开睡眼朦胧的脸,就看到了赤裸着上身的满是怒气的司马裕,此刻正带着滔天的火气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