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宁愿受到所有人的非议也不肯纳一妻一妾,不是没有原因的。
所以现在司徒湳私自做了王兄最为忌讳的事,也难怪王兄气成这样。
……
“王兄莫要生气了,你大病初愈,其实你心中百般不舍又何必如此呢?”白蒙无奈叹息到,实在想不明白很多时候自己王兄的性子,管那么多干嘛?爱了便轰轰烈烈的相爱,管那么多干嘛?
司马裕在软榻上坐好,冷言冷语地说,“就你全知道,难道你不知道我这身体吗?我这身体常年寒毒缠绕,大抵就是一废人了!”他在说完这话的时候,眸光之中是一模挥洒不去的哀愁。
这样的情绪缠绕了他那么多年,作为他最敬重的哥哥,白蒙比谁都知道都清楚。
“王兄,对不起,你完全可以活的更轻松点,都怪我……”白蒙俊美刚毅的脸上浮现出了愧疚之意。
司马裕勾唇浅笑,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目光飘忽的幽幽远选,“我们兄弟两还分什么彼此。你生性喜欢自由,就不该被圈束在这种地方……”
他环顾四周,这金碧辉煌的王位是多少人一生的追求和渴望,可是就算是这样,所有人却不知道这位置有多压抑。
世人只道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身在其中,才能分清这一瓢子水到底是冷还是暖的。
经管司马裕极力掩饰,但白蒙还是看到了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王兄,你没事吧?”
司马裕闻言笑了笑,只是转瞬就咳了咳,竟是咳出了鲜红的血迹。
白蒙大惊,没想到竟是这般严重的,只到是吓得忙怒吼了一声,“杨大夫!”
杨大夫是离国医术最为高明的御医了现在他本能的想到的人就是杨大夫了?
“好了……别叫了,他被抓起来了!……”司马裕无奈的用帕子按住了自己的嘴,另一只手也按在了白蒙焦躁的肩膀上,示意他别白费心思了。
“被抓了!”白蒙满是不解。
他不过是出去几天的时间,王兄身边的最得力的御医都被抓了。看来今晚得回去惩罚他们了……
司马裕却像是读懂了白蒙的心思,到底是亲兄弟,这到底是亲兄弟,最懂彼此的也是亲兄弟。
思及此,他勉强苦涩的笑了笑给白蒙解释,“是楠楠,我本以为她只是觉得将杨大夫抓起来,便可以就在我身边,我觉得不过是小姑娘的那点心思,也便没跟她计较,没想到……她竟是存了这种心思。难怪……”想到这里,司马裕的眸光之中又是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沉。
“王兄,没想到她自小跟我们一起长大,竟已感情如此之深,也就只有你迟钝,不知一直拒绝她而已,她现在愿意为你过渡寒毒足以见得她用情之深……”白蒙看向那被蹂躏了一整个晚上的床榻,前面凌乱的床单足以证明昨日的激烈,他不由地大趣的摸了摸鼻子。
“你少说废话,朕问你,你出去一趟人没带回来吗?”司马裕大量着有着消瘦的弟弟,有点无奈的说。
白蒙知道自己的王兄的聪明才智不低于他,此刻听到他这般说,不经也脸色微变。
“王兄,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他一边故意装傻,一边拿过一旁的茶水递到了司马裕的手边,司马裕就着白蒙的手喝了一口,然后才说,“你当真以为王兄每日在这离国的王位之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对天下之事都不了解。你是我的亲弟弟你的事情我更是上心的,你喜欢
上了一个西周的姑娘?”
“不是喜欢,是爱!”像是担心王兄因为欧阳青的身份而有所非议,他将自己的态度表明的相当坚决。
不曾想司马裕听到他这般,更是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唇角上勾起了一抹血迹,更显得魅惑俊美。
“你小子……”司马裕显然也被逗笑,从小到大白蒙再他印象中都是酷酷的,一直以来也都是对女色没什么兴致,但现在竟也为了一女子这般坚定执着,看来是真长大了。
“王兄,楠楠那边你怎么办?”白蒙想了想还是说。
“先关她两天吧?竟然已经开始自作主张了!”司马裕婪下眉目,他向来都是温和谦逊的,但现在竟也满是冷酷之态,显然这次是真的被司徒湳气到了。
“她也大伤刚愈,这样关个两天定然是要生病的,王兄,要不就算了吧。”白蒙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帮司徒湳说话。
司马裕突然就不说话了,一时之间怎么也没想到会这般。
是啊!谁都看的出来他最疼爱司徒湳了。
“好了,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心里自有打算!”司马裕知道自己已经动摇,要是再听白蒙说下去,他肯定就会被说服了,还是忍不住打断了白蒙的话。
“王兄……”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这次司马裕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有点急切而慌乱的打断了他的话。
白蒙知道司马裕的性子,虽说温润如华,但也的确是个不容多说的性子,一时想要劝解两句,但还是生生咽了下去,不好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