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达旗一时之间便颓然倒在地上剧烈的喘息,=。
浏阳手中的银钗抵住男人不断跳动的筋脉处,银钗到底是不够锋利啊,否则方才那一下足够眼前这男人见阎王了。
男人想了,没想到自己一个七尺男儿,竟会被一个弱女子所伤,他瞪着一双狼目,恶狠狠的说,“你是谁?你竟敢对我下手,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浏阳却慵懒,一笑,眼底波光流转,宛如春潮涌动,那温柔笑意,一时间绝色无双,不带一丝杀气,可是,达旗将军却莫名的产生了惧怕之意,他相信眼前的这个楼弱女子绝对可以微笑着杀了他。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女人?竟有这份魄力?
实在是令人觉得诡异,并且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本是征战沙场之辈,并非是怕死之辈,可是今日,竟被一个柔弱的女子治住,这对于他十几年的沙场经验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
他气的额角青筋暴露,如虎豹一般,嘶鸣吼叫着,“你……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浏阳手中用了一下力,血立刻从达旗将军的勃颈间流了出来,他嘶吼的声
音下。浏阳倒也不害怕,冷笑了一声,轻轻柔柔地说,“再喊信不信?我一用力你便立刻闭嘴了!?”
浏阳说的极淡漠,黑眸子冷冽,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弥漫着清寒的冷气。
“我来和亲是要嫁给你们的君王千心毅的,名义上我还是你们君王的女人,现在冰国和西周两国关系恶劣,所以你们君王便对我不管不问,将我送到了这里,但是,君王心,谁都摸不准,说不定哪天两国之间的误会消除,你们君王必定会将我接回去,再怎么说我都是冰国的郡主,不是吗?到时候像你这样来过这里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将军不会想不到吧?”
达旗听到浏阳这般分析,一时很是后怕。
他跟了死千心毅也很多年了,这些年虽然也一直隐藏实力,但是两人南征北战,自然也知道千心毅的气,不是一般人可以摸透的,在外人眼中他温润如玉,气质亲和,可是谁知道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毫无野心的人,却弑父弑兄夺得王位。
这个女人虽然被王上送到了红帐篷,足以见得千心毅是不想要厚待这个女人的,可是归根到底这个女人还是王上的人。
达旗思忖了一番,方才抬眸看向鑫,“我达旗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再来找到公主您的麻烦,我回去后肯定会命令我的属下,也不许再来此地找公主,您的麻烦!”
他语气格外坚定的说。
浏阳迷了眯眼,看着他的双眸,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说的是实话,终究是点了点头,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这个达旗虽然可恶,但道理不是军中的无名之辈,就就算是为了卸心头愤,将他杀掉,但事后确实不好善后的。
达旗从地上爬了起来,捂住流着鲜血的脖子,怒气冲冲的瞪了一眼,浏阳便疾步冲帐内退了出去。
“你真的是和亲公主吗?你真是厉
害呀,竟然可以将达旗将军制服的,服服帖帖的!”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出来,浏阳看去,见是一个身材同她一般的女子,从窗幔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脑袋,是个长相可爱的女子。
浏阳见她是伺候自己的小丫头留香,便言未曾说什么,本来握在手心的簪子还是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这个小丫头是他被送到西周来后的时候的第一个贴身伺候的丫鬟,也不过是做给其他人看的,毕竟名义上她还是冰国的公主,只是他知道却是千心毅的人。
但是这小丫头性子倒也单纯,所以他也并不打算对这小丫头下毒手。
此刻听到小丫头恭维的话,他心中却是没有一点点的欢喜的,他知道将这达旗将军打发走,还会有别的人来,而且下一次他又该怎么面对呢?
一连四五天的时间过去了,日子倒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不晓得是不是,那达旗将军真的,完成了自己的约定,约束了下属,所以这几日没有人敢来找他,红帐篷外并没有西周的士兵把守,所以这一点,还是挺不错的。
他他可以随意走动,浏阳原本以为这西周的王上,为了防止他逃跑,会在红帐篷加派人手把守起来,此刻看来这西周的王上并不知道他身怀武功,所以只是为了侮辱冰国,而未打算虐待他,也并没有将她放在心上,打进政府,或许早已经将他这个被他丢在红帐篷外的和亲公主忘到九霄云外了吧!
被他忘记是件好事,却也有不妙的地方,这个表明着西周王与冰国一战的决心是铁定的了。
浏阳在银盘里面转了一圈,发现这扎营之地在一处高冈之下,看着这营盘的规模看来就是这西周王此次带来的队伍大概应该有2万多人,这么说来的话西周王也并非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是一个只被野心所驱控的有勇无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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