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看着轩辕荣锦面容之中露出了狰狞之态,白蒙的心中也烦躁不已。
一道银光闪过,她原本腰间的银剑,便已经从腰身之中抽了出来,然后抵在了轩辕夏音的脖颈上,
这一下到时连轩辕夏音似乎都没想到的。只觉得脖子上突然多出了一柄凉到骨子里的长剑,一时一双眼也瞬间瞪大。
“你!这是什么意思?”轩辕荣锦冷声呵斥道。
她态度的激烈是轩辕荣锦自己都未曾想到的,只是旁观者却是清楚地。
轩辕夏音也看向轩辕荣锦,看到轩辕荣锦眼中的情绪,一时被吓到了。
“买卖不成仁义在,但锦王爷,显然是不想要这仁意了!看来……我也只能遂从了王爷的心思了,怎么样?”白蒙嘴上说着,手中的长剑却是更加控制不住的朝着轩辕夏音的脖颈内又进了三分。
那鲜红的血液瞬间就从他的脖子处细腻的肌肤里渗了出来。
轩辕夏音也被吓到了,显然没想到白蒙尽会这样做的,但也知道白蒙是真的被逼急了。
“好了,解药给你就是!”轩辕荣锦此刻已然是气急败坏了,他从怀中拿出一个青瓷锦瓶,然后朝着白蒙的方向扔去,白蒙迅速将自己的长剑从轩辕夏音的脖颈上抽走,然后一个跃身便朝着那精瓶而去。
只在这一瞬间的时间,这轩辕荣锦已经迅速拉过轩辕夏音,一个飞身消失在了清冷的月色之中。z
“主子……他们走了!”冷夜和玄夜刚打算上前去追,却被白蒙呵斥住。
“好了,不要追了,穷寇莫追!”白蒙冷声道。
白某拿到解药之后便迅速赶了回去,他担心,每多拖延一刻,欧阳青的性命便会危及一分,相思引不是一般的美样,如果只是一般的媚药,只要将欧阳青放入冷水中浸泡一晚,他再用内力辅助,这种药力便会自然而然消失。
欧阳青也不会,受伤亦或是感冒这些情况。
可是相思引不是普通
的媚药,而是一种,世间最毒的蛊毒,不发作还好,一旦发作,那么便只有两个办法,一来忍受,二来便是和男子缠绵。
白蒙是断然不可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在床塌上前面。所以他服用了解药,进入营帐内,看着欧阳青蜷缩在床底下的软榻上。
情欲将欧阳青折磨得几乎昏厥过去,红绸一下子看到自家主子,忙上前紧张的说,“主子,你可算来了?小姐的情况可不好啊?”
白蒙的眸光此刻已经冷得像是粹了毒一般。把某人惹的祸了挥手。
红绸便点了点头,识趣的退开了,目光却还是担忧地在为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不敢多做耽搁,将空间留给薇薇和白蒙。
欧阳青此刻相当痛苦,这痛苦比她想象的要痛苦的多。
相思引的痛楚已经让她从昏迷中保持绝对的清醒,这种清醒让他感受着自己身体的私,处和情 ,欲的双重折磨,他觉得自己仿佛是脱离了水的鱼儿,此刻只有大口大口的呼吸。自己此刻才能真真正正的活着。
他仿佛一只困兽,被猎人用夹子夹住了腿,不是夹住了全身,此刻他全身上下,痛楚弥漫,全部的他快喘不过气来,但是他却没有办法逃,只能深深地忍受着这磨人的痛楚。
可是他实在忍无可忍了,身上又被白蒙用布袋子缠着,他动弹不得,猛地向一旁的床脚滚去,自己的脑袋,恰好撞在上好楠木制作的床榻的床脚上,咚的一声,床榻上的软烟帘账被撞翻,他的额角也落了一道鲜红的血液。
额头上的疼痛让她身上其他地方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看到这一幕,白蒙的心中的疼痛与欧阳青此刻的疼痛一模一样。
只到是看到女人这般,他心中的痛,不会比她少一分一豪的
此刻欧阳青似乎也感觉到了白蒙的到来,她此刻摔倒在地上。
面容因为情欲而折磨的眼中水光潋滟,眸中更是折射出妩媚的光芒
,他忽然嘴角上扬,浅浅一笑,那笑容魅惑到了极致,清冷到了刻骨。
“我没事!”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安慰白蒙。
白蒙心中又是一痛,坐在长椅上,深深地看着她,仿佛目光都凝在了欧阳青的身上,这样的欧阳青让她心动,让他片刻都移不开眼。
他从椅子上长身而立,内容复杂的看向薇薇,望着欧阳青的手腕上此刻已经不知何时多了一条又一条残不忍睹的咬痕和鲜红的血迹。
显然是刚才被他捆绑着,欧阳青难受所以自己弄伤了自己。
白蒙此刻显然无法描述自己内心的感觉,他不知道这相思病引的药里竟然如此厉害,将欧阳青折磨到这般地步,如果知道是这样,刚才他就不应该放那轩辕荣锦离开的。
让他也尝尝这相思引的药力,白蒙知道欧阳青的坚韧,这些年一直都是。
她可以一个人面对很多事,甚至白蒙都知道若是没有他在欧阳青的身边,欧阳青或许也会获得很好。
因为她向来就是自立的,没有他的存在,这女人不惧任何的威胁。
而或许就是在他的身边,她才会受到这么多的折磨。
此刻白蒙就这样看着欧阳青,就觉得所有的痛苦与折磨似乎都是她一个人造成的。
如果当真没有他白蒙,欧阳青或许会活的更加的开心与欢乐。
原本可以以为薇薇可以承受的住。可是没想到竟然将欧阳青周末到这种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