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白蒙比,如果我是那女人我也会选择白蒙的!”轩辕荣锦突然开口,不紧不慢之间却一西子像是一把利剑一把直指轩辕夏音的心尖上。
好痛好痛!
轩辕夏音缓缓抬头,像是被刺伤了一般,他方才一字一句的说,“为什么?我哪里不如他?”
轩辕荣锦的眸光暗了暗。他放下了手中的青瓷小壶,他眯了眯眼,依旧是双手抱胸,“是啊!哪里都不如,这点你不知道吗?”
“你!”轩辕夏音寻思着拿过身后的长剑便直接刺向轩辕荣锦,只是半路就被轩辕荣锦给拦截了。
“你这么想要我的性命?”轩辕荣锦握在了轩辕夏音的胳膊上,轩辕夏音顿时便动弹不得。
“你干嘛?我便是想要取你性命的……你又能拿我这么办?”轩辕夏音气呼呼的说。
他心痛未好,这边轩辕荣锦竟然不断地戳痛他受伤的伤口。
“你明知道我舍不得要你性命!你便也就只有跟我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了!”轩辕荣锦这般说着,眼神之中更是闪烁着宠溺的笑。
只是此刻轩辕夏音却是全然听不进去的,他一把将轩辕荣锦给推开,“你少恶心我了,您不过是想要我帮你稳住翼国的那些老臣而已,别把自己说的如此圣人!”
轩辕荣锦的眸光有片刻的冷峻,只是很快就恢复如常了,他真的是太习惯这轩辕夏音的脾气了,到底还是他太过宠爱着他了,谁都看得出来,偏偏只有轩辕夏音自己看不出来而已,
“是啊!就是如此,可是你如果配合我,整个翼国都是你的,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没有!”轩辕荣锦说。
轩辕夏音将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轩辕荣锦,“真是天真,她不是那样的人,只是你自己这样想的而已!”
“是吗?那你觉得你现在这样,她为何还要离开你呢?”轩辕荣锦似是在说一个笑话一般,眸光之中都是清冷的笑意。
“这点不需要你说!迟早有一点她会看到我的好的!她会知道我才是最适合她的人的!”轩辕夏音气得红着眼眶说。
他知道自己此刻说的这些话都没有说服力,甚至无法说服他自
己,但他却是怎么都不想被轩辕荣锦给看扁了的。
“是吗?男人跟女人一样的,权利可以得到任何东西,不信走着瞧……”轩辕荣锦笑着说完,便转身离开。
看着轩辕荣锦离开的身影,久久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醉仙坊是离国最负盛名的酒楼,这里不光菜肴精美,引得其他几国的人争相来访,可以说是驰名五国。
并且这醉仙坊不仅菜肴做的好吃,还有自己专门的戏曲班子和唱曲子的人。
可以说,正是因为如此,醉仙坊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是异常的热闹。
白天多是来吃饭的,但到了晚上,每每夜幕降临之时。
这醉仙楼便是离国最繁华热闹的地方了。
这一夜,华灯初上之际,月光高高悬挂于城墙之上,许是月圆之际,皎洁的月亮又大又圆。
整个离国陷入到了灯火通明之中,街道都是熙熙攘攘的吵杂声,到是让整个城都有一股尘火的气息。
此刻醉仙楼的一楼大厅的木质高台上。
一身着梨黄软烟绸缎绸裙的花旦扭动着身子,咿咿呀呀唱了一段曲子。
闹。
女子在唱完这一曲曲子之后,便身姿袅娜地退了下去。
随后上台的,是一位身穿白袍的消瘦公子。
只见他虽是身形消瘦,但却姿态休闲而恣意地迈着舒缓的步子走到台上。
所有人的目光一时之间便都被他所吸引,因为他看上去整个人都是纤尘不染的。
他穿着这一身白袍,就仿佛是天边的仙子踩着云霞飘落到凡尘的童子一般。
他又像是这世间的稀世古玉一般,突然出现在俗世之中。
而在他上台之前,台上早已有人陆续上来将一架瑶琴摆好。
呗则是缓步走到瑶琴前,并没有因为其他人的催促而乱了分寸。
她在台子上停下脚步,然后盘膝席地而坐。
他屏息,然后方才缓缓地伸指抚上琴弦。
很快一曲春江花月夜便从他纤细而修长的指尖之中流泻而出。
那悠扬的琴声非常动听,一时之
间台下的众人听闻了之后,纷纷都安静了下来。
没有了刚才的嬉闹声,所有人都被这天籁之音给吸引了。
众人此刻纷纷都觉得’眼前仿佛一瞬间便满树琼花绽放。
琼花的花香随风飘香,花的美与香,一时之间完完全全地琴音之中淋漓尽现了出来。
可是没有人知道,这位抚琴的白衣公子,不是别人,正是花语。
她本就长相俊美,此刻船上男装,竟也没人认出她是一名女子。
再加上她来到离国已经半年有余了,待在小琴房里面,除了一个贴身照顾的侍女之外,便也没跟什么人接触来往,所以她来离国半年到也没生出什么事端出来。
显然,这里的半年,生活在了白蒙的国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半年的时光,虽然很寂寞,但不得不承认,她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