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公公的眼神之中的情绪不无惊异的,以他现在这年纪,待在这王宫之中,定然已经有很久的时间了,可是也没想到还有这种事。
竟是有人要自己阉了自己?
欧阳青能理解她此刻的脸上写着的吃惊的情绪的。
欧阳青嬉皮笑脸的笑了笑,然后欧阳青点点头。
欧阳青翻身跳下案台上,从葛公公手中接过刑具。
“当真不牢您费心,我自己来吧!”这葛公公巴不得有人可以自己来呢?
毕竟钱已经拿到手了,现在还有人原因自己来,都不会脏了她的手,葛公公定然心中是及其乐意的,便说明都不说,乐得自在,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看着欧阳青自己走到墙边背过身。
欧阳青看了眼手白蒙粗糙的
镰刀,咬咬牙还是狠下心在自己白皙的大腿腿内侧刺了一刀。
刺痛感顿时弥漫了全身,她不给自己痛苦呻吟的时间,只看着大腿间顿时鲜血淌了出来。
恰好将她两腿之间的衣衫都染红了,而红的位置恰好便是一双大腿之间,倒是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欧阳青迅速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白色锦帕,她一把将那帕子捂在了染血处,待到锦帕染红后,便迅速地团成了一团握在了手中。
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方才转身,她发现葛公公此刻也正在看着她。
或许葛公公也是这么多年来都没看过自己阉割自己的人吧。
眼神之中的好奇都是真真切切的。
欧阳青到并不在意若是葛公公不看着她,她这倒是不好交代了,就是在葛公公的注视下,她方才痛苦的拧着眉头,然后将那一因塞到了自己怀中。
“怎么?割掉了?”葛公公看着她痛苦地移动到了眼前,一手还捂在淌血的地方,另一手则撑在桌前。
听到葛公公关切的问,她一副压制着痛苦的模样点了点头。
“是!”
然后又问道,“葛公公,不知您那边可有药?疼死小的了。”
她脸上的疼痛显然却不是假装的,是真的疼啊!
她自小便出生高贵,哪里受过什么罪,而且后来又被白蒙保护的很好。
这种在大腿上自残的行为,是断然不会发生的,可是的确少了白蒙这样的保护伞,一个人在外面可以保护她便只有他自己了。
这点伤到不算是什么,凡是能够保住自己信命的,受点伤都是可以的。
“有的!有的!”葛公公看欧阳青的疼痛却是不假,不知道是不是想到自己被取走命根子的哪天,也方才有了点感同身受的感觉,忙急着到后面的柜子里找药。
然后颤抖着手将一包白色的素布包裹的药粉放到欧阳青手中。
不得不承认,葛公公此刻是震惊的,做了这么多年年断子孙的活,还不曾见有人会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的。
以往哪个进来的,不是先都吓得腿软,然后断是哭爹喊娘都要出去的。
实在是没法子了,又哭着喊着不肯用刑。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早已司空见惯了,一般最后都是命人将人给绑了,或者直接拍晕过去,这样方便下手,等到他们醒来了,一切也尘埃落定了,就算是难受,时间却会抚平一切的。
可是今天这个确实省事的过头了,什么都不用他们操心,便自己对自己下手了。
实在是百年难遇的。
葛公公思忖的片刻之间,欧阳青已经迅速转身将药粉撒在伤口处。
清凉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同时疼痛也别缓解,止住了不断流淌的血。
欧阳青刚刚处理完成这些,便听得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葛公公,好了没?”
“好了!”葛公公显然对这些催促的相当没耐心,只是面部表情的回应了一声。
一旁的欧阳青则是暗自庆幸。
好在这些侍卫幸没在这屋字里面守着,不然她这出戏还真不好应付。
“好了,就快点出来……王爷说要见他!”外面的侍卫又催促了一声。
葛公公的脸色变了变,但到底也没说什么,“好了好了。”葛公公嘟囔了一声。
随后葛公公便收拾了手中器具,方才缓缓地走了出去。
那些侍卫一个个就像是等不急了一般,门还没推开,那几个侍卫便已经自行推开了们,迅速进来将欧阳青带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欧阳青自己想太多了,她总觉得那几个进来的侍卫望向她欧阳青的眸光中,都多了一丝同情。
不过她到是无所谓的,一来她本来就不是男的,就没有男人那视为珍宝的东西。
二来,这些也不过是她自己弄出来的一场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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