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耀轩惊得脚步不稳,一脚踩空,叶婉盈就从他背上摔了下来。
“啊——”锐利的一声尖叫。
叶婉盈四肢大敞毫无仪态的摔倒在地,头上德尔飞仙髻也因为不牢固而摔得歪了,一下子场面极度混乱。
丫鬟和喜婆将叶婉盈围了起来,给她重新整理发髻。
而空出来一块的地方,叶寒星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看着叶婉盈出丑,她只是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而已,她锐利的眸子则是盯着安远候和郝氏。
郝氏见到女儿出丑,正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看到刚才出声的人是叶寒星,当即扭曲了一张脸过来指着她的
鼻子说道:“你你你,你难道不知道新娘子出门脚是不能沾的的吗?不吉利。”
不吉利又与我何干,越不吉利越好。
叶寒星心里讪笑,郝氏这副点着她鼻子的样子实在是嚣张。
郝氏也意识到自己的仪态不对,把手缩到了宽袖里,宽袖垂在了身侧,然后话音一变,就质问道:“你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三皇子,故意来抢亲的。”
轩辕宇站在轿前,因叶婉盈摔倒在地出了这么大一个丑感到特别的气愤,乍一听郝氏这么说,心里竟然莫名的有点舒坦。
叶寒星心里还是记挂着自己的,不过她这般作为真的是让自己很是为难,不如过去劝说几句,让她好生离开。
轩辕宇一身红衣,腰间还束着一根宝石腰带,照映的新郎官器宇轩昂,身材颀长,一步一风流之姿。
他走到叶寒星身旁,一双鹰隼似的眸子里带着丝丝伤感,他对叶寒星道:“今天是我迎娶盈儿的好日子,星儿你不要添麻烦了。”
说着眼眸里露出了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一般的哀伤,那用力过度瞪出来的眼睛想让叶寒星看清楚他的真挚一般。
叶寒星却退后三步,像是躲避瘟疫一般。
“我想两位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叶寒星的一双眸子澄澈,若说她是抢亲的苦情女,倒是也太不符合了。
安远候看那边的二女儿正在慌乱的整理发髻,这边大女儿又跟三皇子说这话,不肯离去,他怒发冲冠的走过来,扬手就要再打叶寒星一个巴掌。
只是在巴掌落下的时候,叶寒星往边上一闪,只是耳畔的一个步摇被安远候的指尖给带了出去,“啪嗒”的摔在地上碎裂了。
一时间人潮熙熙攘攘的安远候府门口瞬间安静了下来。
“安远候,我今日
是来讨要亡母的嫁妆的!”叶寒星檀口一张,铿锵有力的话语就从唇中吐出。
“你这个逆女。”安远候的脸色变了变,这才意识到叶寒星这个女儿对自己的称呼竟然只是安远候这么陌生的称呼。
是什么时候,她变成了这个样子。
“当日我成亲,只有十抬嫁妆,已经是贵女里少之又少的了,谁知道这十抬嫁妆里面有三抬又是空的。”叶寒星说着,嘴角挂着凄苦的笑。
看在百姓眼中,叶寒星就是个没了娘的被后母欺负的落魄小姐。
这种嫁空箱的事,在百姓眼中都是不耻的。
安远候被叶寒星说的脸色一红,瞪了郝氏一眼,郝氏低头往后退了几步,和安远候的目光相触,心虚的低下了头。
心知是郝氏做的好事,安远候此刻为了面子也要否认掉这事,过了今日,她可就是皇亲国戚了,怎么能被这种恶名缠身。
“逆女,在这里胡言什么,都已经嫁出去了,还这么没有礼数,非要在你妹妹成亲之日来找事端吗?既然如此非要为父动手打你吗?”安远候瞪大了眼睛,跟铜铃似的,阔嘴一张,想要将叶寒星吓唬走。
你刚才不是已经动手打了吗,只是没打着,叶寒星也不是被吓大的,从小也是畏惧父亲的威严,但如今,父女情薄如纸,叶寒星自然不会顾及这些。
“我母亲当初乃信阳王之女,嫁入安远候府十里红妆,嫁妆就有一百六十抬,为何到了我这儿只有十抬嫁妆,难不成安远候府已经落魄到要女人嫁妆补贴家用了吗?”叶寒星的嘴如同利刃一般在安远候身上凿开窟窿。
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花女人的钱,安远候虽然面色沉沉,但还是呵斥郝氏道:“夫人,这些年钱财是你管理的,你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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