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有些尴尬,虽然不大想说,但是碍于人家是皇宫里的大人物,自然不敢得罪,于是乖乖将事情都说了出来:“我们并非将军府的侍卫,而是安远侯府的,这般做是因为我们主子为了保护将军夫人……”
“好了,好了,咱家不想听这么多了,赶紧去叫将军夫人来见我啊。”
这侍卫光说了一个开头,这张公公差不多就知道了,要不然怎么能说是在皇宫中生活过的呢,嘴上说着是保护,实际上大概和软禁没多大区别吧,这些张公公都懂。
可是懂了又如何,张公公并不会出手去管这一茬事情,若不是皇上吩咐有事他才来这将军府,不然他连宫门都不会出的……反正他才不愿意去淌这浑水,最后沾了自己一身腥。
侍卫身后,那位名叫庆昭的小厮悄然探出了头,细声细气道:“公公,您同我来,我带您去前厅,然后给您找我们夫人去。”
张公公点了点头,绕过了挡在自己面前的侍卫,跟在了庆昭的后面走进了将军府。
这小厮唯唯诺诺的模样倒是吸引了张公公的注意力,跟在他的后面紧盯着他的背。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一直望着自己的后背,庆昭忍不住地抖了下身子,看得跟在他身后的张公公觉得愈发有趣。
张公公慢悠悠地走在庆昭的身后,庆昭也领得慢悠悠,期间不敢同张公公说任何一句话。
侍卫早就比他们先一步的通知到了这些日子就住在将军府里面的安远侯。
安远侯听到有宫里的人来了之后,匆匆忙忙地感到了前厅,他都已经到了前厅的时候,庆昭还在带着张公公慢慢地晃
着。
即便是知道这里不是自己的安远侯府,就算是宫里有人来了,那也肯定不是来找他的,可安远侯依旧热衷于同各位皇宫里的人打好关系,让他们有时间就在皇上耳边提起自己,帮自己多美言几句。
在安远侯望眼欲穿的等待着,庆昭总算是带着张公公姗姗来迟。
安远侯等在大厅门外,直接略过庆昭,看到他身后的张公公之后,赶忙迎了上去:“不知公公您突然来了,招待多有不周,还真是辛苦了您了。”
“这小厮也是不懂事,竟然走得这么慢,害得公公你也只能走慢速的步伐,在这冰天雪地里岂不是很冷,真不知道这将军府怎么想的,将这种人收进府里做事,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说着,安远侯将视线转向了庆昭所在的位置,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吓得后者无意识地缩了下脖子。
张公公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的不在意,让他不必为难一个小厮。
小厮朝他投去一个腼腆的感激的小眼神。
被安远侯拥进了前厅,暖暖的感觉驱散了方才在寒冬腊月天站立了许久的寒冷。
安远侯将张公公拉到了木椅上坐着,同他面对面,想和他一起聊聊,促进促进感情,好让他多在轩辕宇耳边美言自己两句。
结果没想到的是,张公公根本不给他这个面子,坐下后不理会他的絮絮叨叨,而是问道:“那个……我今日来是来找将军夫人的,不知她人呢?”
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打断,不过安远侯忍住了自己的脾气,强压着火气回答道:“抱歉,那孩子一向是不守时,没有什么时间观念,实在是太丢我们安远侯府的脸了,所以公公您先别着急见她
,我们可以先聊聊,反正她也跑不了的。”
然后他转头看向庆昭,同他说话的时候,怒气则没有丝毫掩饰,将自己的气全都撒在了庆昭的身上:“你还不赶紧去叫你们的将军夫人出来!客人都来这等了好些时候了,竟然还不出来,是想让客人再多等一会吗?真是一点儿主人该有的礼节都没有。”
“你好像,根本就没有给过他来告诉我的时间啊?”
大厅门口传来一阵清脆婉转的女声,悠扬悦耳,一响起来就吸引了他们的视线。
只见门外走进来了一位靓丽的女子,绝美的脸庞不带丝毫感情,一袭浅蓝色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身披狐裘大衣,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好一个俏丽的美人儿。
安远侯见到叶寒星后,一下子就愣怔住了,脑海里浮现出叶寒星生母的模样,这么一对比起来,这叶寒星倒真是像极了她的生母,一颦一笑间皆可看出她生母的影子来。
“安远侯,您来我们府上做客,倒还真的一点儿客人的架子都没有,直接做起主人来了?”
这些天,安远侯一直囚禁着将军府里的众人,闹得大家很是不快,纷纷来找叶寒星倒苦水,她这么些日子以来也听腻了,对造成这一切原因的人是更加不满了,如今连表面上的维持都没有了必要。
见这安远侯瞧着自己愣了神,叶寒星面上显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她当然知道,这男人怕是又在自己的身上看出了已逝的母亲的身影,可是,就他这样的人,还配想起她的母亲吗?当然是不配!
原本还怔了神的安远侯听到她这句话,回忆顿时被掐灭,留下的只有怒气,想他堂堂安远侯府家主,怎么说也算是她的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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