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燕南冥不会坐以待毙,让这帮人将自己拷起来,他没有受制于人的习惯,况且他也没有犯罪,自然不会让他们将自己抓起来,他看着拿着镣铐走过来的捕快,捕快被他的眼神吓得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燕南冥又看向捕头,冷声的质问:“我犯了什么事你们要逮捕我?”
捕快冲着他喊道:“王家老爷告你和凤家的女子勾搭成奸,欺骗王家少爷,骗取王家的聘礼,所以要将你捉拿回衙门接受审问。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乖乖的跟着我们回去受审吧。”
谁知燕南冥只是冷哼一声,道:“且不说我是否有罪,按照我朝法律第三百二十条:不是罪大恶极着,不得动用私刑,更不需戴镣铐,唯有犯了死罪和流放之罪的犯人,才需要带镣铐。”
“而你们捕快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捕快没想到燕南冥这么难缠,竟然知道这么多,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回他,只能耍狠道:“你别在这里给我强词夺理,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多读了两本书,知道一些律法就有什么了不起,别不识好歹否则有你好受的。”
但是终究是他们理
亏,况且经过刚刚这件事,他也不敢再去拷燕南冥了,因此也没有再想着将他拷起来。
但是捕头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一是他收了王家的钱,答应要教训他们,二是想杀一杀燕南冥的威风,再来便是刚刚他被燕南冥出现时的气势给吓着了,现在恼羞成怒,想要耍狠找回一点颜面,却不知他手上发抖的动作和颤抖的说话声已经暴露了他的胆怯。
他咽了一口唾沫,像是给自己壮胆一般握紧了手中的刀,大步的走上前去,一把扯过捕快手中的镣铐,却在看向燕南冥时动作迟顿了下来,脚步也满了下来,他迟疑的向燕南冥走去,又是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手中的镣铐紧了紧,对着他说:“我告诉你,不管你是谁,是什么来头,在这天木村是我说了算,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免得遭受皮外之苦。”
燕南冥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突然抬起手中的弓箭,突然射了出去,箭擦过捕头的脸庞,带来的箭风挂的他的脸生疼,最后射在了他后面的树上,整个剪头连带箭的前身都没入其中,所有人都被震慑的说不出话,凤清欢更是张大
了嘴巴,直觉告诉她燕南冥的身份绝对不是一个猎户那么简单,想起他屋子里的书和他猎杀动物时的身手,她的眼神暗了暗。
而捕头在那只箭射向他是便彻底的被吓破胆了,一时间呆愣在原处,头脑放空。
所有人愣在原地不敢在再说什么,害怕燕南冥若是真的打起来,他们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甚至还有些捕快往凤清欢的身后躲了躲,打算待会儿真的打起来拿凤清欢当挡箭牌威胁燕南冥。
但是燕南冥却没有想要与他动手,他想着和平解决这件事,不让凤清欢的声誉受到影响,若是此事与他们动手了,这件事就真的不能善了了,到时这些人和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人言可畏,凤清欢便毁了。
思及此,燕南冥收回了眼神,盯着凤清欢身上的镣铐,使的这些捕快又是一阵紧张,生怕他一个不满就向他们攻过来。但是燕南冥没有理他们,只是看着捕头,说:“我可以跟你们回去,但是你要将凤姑娘身上的镣铐解开,她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犯人,你们没有权利铐着她。”
捕头听到燕南冥冷漠的语气,心生不满,但是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