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等吗?”凌羡站在雾中,眸色和语气一样寡淡。
酒馆招牌个字,而题字的那个人,怕是不会来了。
萧情扶着门,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头不小心碰到了铃铛,划破了冬夜静寂,叮铃作响。
她缓缓抬头去看,木牌顶层积了一小层薄雪,在昏黄烛光的映照下簌簌而落,预示了那场即将凋零的旧梦。
她唇瓣轻启,白气氤氲,“不等了。”
凌羡注视着那道细瘦身影走进酒馆,他才将铃铛摘下。
雪花落在掌心,迅速融化成一小滩柔水,眸中的苍穹渐渐淡去。
等一年寒冬,又一年寒冬,那个人像是一层白雾,看不真切,却笼罩在他和萧情周围,那个人不来,萧情便会一直守着,这一处本不该属于她守护的地方。
他打冥思中抽
身,回身关门,一双修长的手一把按住他,“萧情呢?”
凌羡看过去,江昀的脸色苍白,一如他初次见他一般,那年,他的眼神也是像现在这样倨傲。
凌羡阻拦住江昀,他不得不找下次机会再来。
翌日,萧情和青禾那边出了问题,手下的人立刻通知了江昀。
萧情在外面踱步,旁边的边沿上坐着眼睛红肿的青禾,深情有些呆滞。
终于,不远处出现了一道身影,那一刻,萧情就像是见到了救星。
江昀快步跑过来,头上已经死大汗淋漓,他喘着粗气问道:“到底怎么了?”
“来不及和你解释,你能不能先把青禾送去医馆,我……我之后再和你细说。”
江昀这时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看到青禾的脸上有伤,他立马看向萧情,“你受伤了没?”
萧情微怔,随后摇头,“我没有,你现在赶紧送她去医馆,等你把她安顿好,再来这边,我在这个宅子里,到时候你来我给你开门。”
看来,情况特殊。
江昀点点头,没有多做纠缠,直接带着青禾驾马车离开。
萧情看着马车离开,才深吸一口气走进宅子。
前厅里围了几个人,地面上已经没有了
痕迹,刚刚那场闹剧似乎已经结束,可是这场闹剧的源头却还气势正盛。
其实,事情很简单,青禾搬过来以后没多久,就遇到了一个不顺眼的下人,原本是这个府上的大小姐的掌事丫头,被娇宠惯了,一身的毛病不说还爱挑别人的刺。
她经常在房间里大吵大闹,还扬言自己的相好在城里那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结果那天她那个所谓的相好说她痴心妄想还说她此前是在酒楼伺候人的。
宅子中有两个女子挺喜欢做饭的,人也很热情,经常叫着青禾一起吃饭,今日她们在吃饭的时候掌事丫头忽然过来质问那两个女子是不是拿了她的吃食,那两个女子平白被这样冤枉,自然不会低头。
一言两语,三个人就打了起来,青禾站在中间结果就被掌事丫头误伤了,她从小被保护得很好,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场就吓哭了。
掌事丫头不讲道理,看着青禾好欺负,就拿她出气,上去又打了几下,其他人急急忙忙拦住。
青禾哭着把萧情叫了过来,萧情可不是个软皮,立马就把主人找来,要为青禾讨回公道。
掌事丫头正在气头上,就想上手,结果被萧情一把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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