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萧情在旁死死的踩住了江昀的鞋子,江昀此刻恨不得上前去质问这个昏君,每年都
进贡一次,是要榨干淮南的老板姓所有的血汗吗?
但,此刻却只能如此认同下来,否则被扣上抗旨不遵的帽子,那么就糟了。
而且淮南王见圣上如此,心中还有一个顾虑,虽然这个顾虑还没有影子,但是按照情势这般发展,是势必会如此的。
那就是淮南王江昀与萧情将来的世子,会被迫成为人质留在皇城。
而一旦考虑到将来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江昀已然产生了大逆不道的想法,那就是取而代之。这皇帝根本不信任淮南王世家,他干脆夺了皇位,取而代之。
但这也仅仅是个危险的想法而已,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之前,江昀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毕竟他并非是一无所有的,光脚不怕穿鞋的人,他的身后有淮南江氏家族,他的身后有他想保护的老王妃,还有萧情,他做所有的事都要前瞻后顾,免得有所一失,造成缺憾!
而缺憾是无法被弥补的,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后悔药可买!江昀与萧情二人只能低头领旨谢恩。
皇帝不冷不热的口气道:“谢恩就免了,还望新的淮南王下次进贡之时,多长些脑子。”言下
之意,下次的进贡还要比此次更加丰盛。
江昀跪在是淮南封地,一年的总税收。
若是每年都是如此进贡,那么淮南地区的税收只能永远被清空,淮南地区是否还要发展?没有税收资金淮南又如何发展?
有一句话,叫做官逼去民反,用在这里最为恰当不过,这位昏君如此作态就是在逼淮南王反!
可是现在一切时机尚未成熟,新的淮南王甚至没有收拢好淮南江氏家族的完全权利……而新的淮南王江昀在之前也根本没有打算过谋反,所以并没有暗中部署过什么。
江昀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回到了淮南王府,他脑海里只有两个字,昏君。
江昀回到了书房之中,脑海中的两个字,
“昏君!”江昀将脑海中的话,总算忍不住叫了出来,并用手中折扇狠狠的丢到了立在墙角的大花瓶上,花瓶发出了咚的一声,而后应声脆生生的碎了。
可见江昀扔扇子的力度之大。萧情知道江昀此刻心绪激动,连忙上前安抚着江昀,用手不断拍着江昀的前胸:“气大伤身!夫君,你万万不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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