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技不精还出来卖弄,你是来污哀家的眼睛的吗?”孙太后重重的把茶碗放在桌子上,声音中充满了威严。
沈瑞雪哪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她也是临时抱佛脚学的舞,师傅夸她有天赋她才敢来献丑的,殊不知那些人为了拿银子什么话说不出来啊。“不是的,太后您误会了,臣女……臣女听闻太后您年轻时能歌善舞,特意想请您帮忙指点一二。”
“呵,好大的口气。哀家误会了?哀家年轻的时候?难道哀家现在很老吗!你这样的舞技连花楼里的女子都能指点,你却指名点姓要哀家替你指点,这是在侮辱哀家吗?”孙太后的情绪控制的极好,既不会真的
生气,又从外表上震慑住了所有人。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找事儿的是孙太后,可是人家是太后啊,一根小拇指都比他们的命金贵,再加上这个沈瑞雪的舞确实不怎么样,便把过错都归功到了沈瑞雪身上。
沈瑞雪吓得一张小脸惨白,连说话都结巴了,只是一个劲的跪在地上给孙太后磕头,脑门都磕的鼓起了一个包。“太后恕罪!太后恕罪!臣女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那个意思?那是哀家误会你了?是哀家的不是?不单单是你的舞技,你的舞是跟青楼女子学的吗?眼睛是要落在哪位身上?”孙太后仍是不饶人,一双凤眼锐利有神,直把沈瑞雪盯出了满身的冷汗。
沈户心中咯噔一下,自然清楚跳舞不好罪不至此,更何况又是大年夜的,八成是得罪太后了,可是沈瑞雪没怎么进过宫,怎么得罪的孙太后呢?
他不明白,沈瑞雪更是迷糊了,可是注意力放在眼睛上面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看着的一直都是江昀。
难道孙太后不满的是这个?
“哀家的淮南王已有婚配,哀家也只认晚晚一个,你们的眼珠子给哀家收好,
别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舞来就学青楼的那些女人勾引男子,自己不要颜面别丢了家族的面子!”孙太后冷声说完,捧起了茶杯意思是沈瑞雪可以下去了。
沈瑞雪的下场就像是给其他居心叵测的人敲了个警钟,这么一来便再也没有人敢长时间把眼珠子放在江昀身上了。
尽管这个年过得磕磕绊绊,新的一年终归是要开始的。
守了个岁可是把萧情这种老年人累的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拜年之类的事与她无关,而且就连武阳帝和孙太后也没有起床。
江齐又卧病在床,今年的第一天,宫里有些冷清了。
江昀与江齐在榻上对弈,对于萧情来说,下棋还好,观棋就算了,她怕自己站着睡过去。
如今她能有点交集的人,在这宫里怕是只有季安然了。
于是她便稍微打扮了一下,穿了件粉红色的袄裙,又准备了一些空间里的糖果巧克力还有红包装在一精巧的小木匣子里,而后孤身一人兴冲冲的就去了季安然那儿。
由于季安然是如今这宫里位分最高的人,那去请安的人是络绎不绝,好在萧情起的晚,不然只怕这会还要排队去送礼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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