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千晨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王爷几次三番在危难之中出手相救,千晨也势必知恩图报。”锦千晨再一次直抒胸臆,表明了自己与他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上船容易下船难,安安既然做了本王的王妃,本王便会与安安白头偕老,安安想要离开本王,本王决不答应。”顾习凛宠溺地看着锦千晨,虽说在场的人,大多都
关注着金瞎子一事。
但是到底有些妇人,对朝堂之事不甚关心,反而瞥着锦千晨这边,譬如白漠欣。
白漠欣将顾习凛那宠溺的表情尽收眼底,又见顾习凛紧紧抓住了锦千晨的手,心中便已经乐开了花,锦千晨能够幸福,嫁得良人,她这个做外祖母的,自然高兴。
然而,事实上却与白漠欣所想的大不相同,顾习凛话说得好听,好似山盟海誓,可是话外之意,却是在告诉锦千晨,她既然已经嫁进了王府,除非顾习凛放她离开,如若不然,她便只能够待在顾习凛身边,为顾习凛出谋划策。
如若锦千晨胆敢背叛顾习凛,他绝不轻饶。
“难为王爷一片真心了。”锦千晨自然听得出他的意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千晨会让王爷知道,千晨对王爷也是诚心一片。”
两人正说着,冷不防看见锦温颖花容失色地从外边赶了进来,气喘吁吁道:“父亲,母亲不见了。”
不是说刘氏感染了风寒,怕将病气过给了贵客,所以才在屋子里养病吗?
今日可是锦飒大寿,刘氏就算平日里不安分,也断然不可能在今日招惹事端。
除非,是刘氏另有谋划。
“你去打探一下怎么回事?”锦千晨
冲着若雨小声吩咐,“通知荣漾,务必尽快找到刘氏。”
锦千晨这边话才落下,顾习凛便开口道:“不用找了,已经来了。”
锦千晨随着顾习凛的目光看去,果然见到了刘氏。
刘氏今日穿着富贵,仪态端庄地走来,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道:“今日是老爷大寿,大夫说妾身身子已经大好,妾身才敢过来。”
刘氏对着锦飒解释了一句,锦飒脸上阴晴不定,这个刘氏,是越发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了吗?
“那日欺骗父亲说她是受了苗疆蛊术,神志不清,父亲才饶他不死,今个她是怎么想的,竟然自作主张,出现在了寿宴之上。”锦千晨盯着刘氏,从容不迫。
她倒是想要看看刘氏又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刘氏有什么目的,锦千晨都不会让刘氏如愿。
“金瞎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刘氏却陡然提高了音量,伸手指着金瞎子,见金瞎子被人控制,她大惑不解道:“这是怎么了?都是自己人,为何大动干戈?”
众人闻言一惊,各个面色各异。金瞎子如今才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自己人一说,究竟如何来的?将军府与当年的“刺客”是自己人,这一点又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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