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钱塘带上来。”
接着大家就看到官兵带着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走进来,仅此一眼,百姓又炸开锅了。
“怪不得会想要私奔,原来这小子长得这么俊俏。”
“伍大郎长得衣服磕碜样,他的媳妇方氏是长得极好,像极花朵插在牛粪上。”
“看来这伍二郎说的不错!”
“”
什么样的议论声都有,随着一阵又一阵的议论声,方氏的脸色越来越白。
“堂下何人?”
“启禀大人,草民是钱塘,乃方氏相好。”钱塘跪在方氏旁边,低头说道。
“你休要胡说,我本不认识你!”方氏歇斯底里,脸色惨白得吓人。
“肃静!”云小清皱眉,怎么总是要打断,“钱塘,你且说说如何与方氏认识,这次私奔又是谁的主意。”
钱塘眼睛无意间看了看伍二郎,这一幕刚好被云小清捕捉到。
“大人,草民与方氏在半个月前相识,每一日都会相会,直至前几日,她说再也忍受不了伍大郎,便说想要与草民私奔,离开这个地方,草民自是愿意的,草民以为她会偷偷的,怎知她竟然残害丈夫。”钱塘伸直脖子,大声说道。
方氏接受不了这样的污蔑
,最终喃喃,“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
“你有何证据证明你和她是相好?”凡是都是讲究证据的,不是你说是就是的。
只见钱塘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上面写着一首情诗,落款是方氏,“大人,这是方氏赠与我的定情物。”
云小清让人把手帕呈上来,拿起来看了一会儿,并没有什么异常,“方氏,你可承认这是你的手帕?”
方氏见到手帕,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回大人,这是民妇的手帕,只是”
听到这话,人群一片嘈杂声起,而一旁的伍二郎在旁边叫嚷,“大人,您看,证据确凿,你还不定罪吗?”
“本县令做事,要你指使吗?”云小清的语气冰冷无比,让人听了牙齿都打颤,“好了,现在你们的也说完了,该本县令说了。”
“方氏,把你刚才的话继续说下去。”云小清知道方氏刚才还有话未说出口。
“大人,这帕子是我给丈夫的定情物,虽然不知道为何出现在这,如果民妇的丈夫没有死,他便能证明。”方氏已经豁出去了,虽然没人能证明,但至少能把事实说出来。
云小清嘴角一勾,看着钱塘,“你来把这手帕的诗句背
一遍给本县令听。”
既然是定情信物,那肯定记得上面写了什么,而且也背得出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钱塘的额头已经布满了冷汗,但是嘴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完全没有想过县令会让他背这首诗,他连大字都不认识,怎么可能会记得手帕上写了什么。
伍二郎听到云小清的要求,也是心里一惊,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怎么,读不出来?”云小清冷冷说道,“既然读不出来,那来人,把另一个人押上来。”
什么?还有人?不仅是旁观者,就连公堂跪着的几人都疑惑的看着外面。
等到官兵把一个粗狂男人押上来的时候,伍二郎夫妻脸色惨白,身体也剧烈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