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要是不想为夫饿死,最好还是把那东西还给我,那个挺管饱的。”
能不管饱吗?凤羽珩看着手里的东西,伊利酸奶,瞧瞧,造个渣的工夫她到底都干了什么?果然又犯了老毛病,一旦特别专心地去做一件事的时候,就会忘记吃饭喝水等身体所必须的东西。但她只是主观上忘,大脑却仍然会传达来相应的讯息,同时肢体就会迅速地被大脑支配去做相应的事情。这种支配往往是专心做事的她所感觉不到的,就比如炼钢造渣的过程中,她喝了,就自己从空间里一瓶一瓶地往外拿水。饿了,也会自己从空间里往外拿诸如酸奶这一类的吃的。总之,一切都是下意识的行为,她主观上根本就感觉不到。
凤羽珩就在想,空间里还有方便面,还好,她没把方便面拿出来泡着吃。
“那个……”她有点儿装不下去了,这一地的瓶子,还有几个散落的面包袋子就摆在那儿,玄天冥又不是傻子,她再不说点什么实在也是没法交待。于是她无奈地道:“你要是有想问的,就问吧,我能招的就招,实在招不明白的,你也别挑我。”
玄天冥苦笑,冲她伸出手来。凤羽珩一愣,想了想,就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结果玄天冥说:“要你手干啥,我是让你把那个酸酸甜甜的东西再给我喝几口,为夫实在是饿。”
好吧!她认输,乖乖地把剩下的半袋酸奶又给替了过去,心里却在想着,待闲下来时,是要往空间里多备点儿货了。什么包子饺子面条子,点心水果的,多放一些,万一有个什么急用的,在吃的种类上也多一些选择。
玄天冥很认真地把那半袋酸奶喝完,这才对凤羽珩道:“我没什么可问的,知道你那袖子里有乾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西北大山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你当时穿的衣裳袖子都磨破了,里头怎么可能带
装东西,可是你真就从那里面掏出奇怪的药瓶来,我自然会感到惊奇。年前你给将士解毒,在我们面基本就是毫无顾及地往外掏东西了,我不傻也不瞎,什么都看得到。”
他越是这样说,凤羽珩就越是心里不踏实,不由得上前来半跪在玄天冥身边:“既然什么都看得到,为什么不跟我询问?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玄天冥却理所当然地说:“就算你是妖怪,我也是要把你娶进家门的,更何况你不过是机缘巧合下得了个内有乾坤的袖子,恩,或者说,是手腕。”
她不得不佩服玄天冥的观察能力,同时也对他给自己找的这个理由觉得很是不错。
于是这丫头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在机缘巧合下得以在手腕上藏个乾坤,但这是一个大秘密,玄天冥,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也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即便是七哥,也不能告诉他的。”
玄天冥忽然就很高兴,这丫头说不能让老七知道,那就说明在她心里,老七跟自己还是不能比的吧!他一直都觉得凤羽珩对玄天华任象很是不错,也知除了自己,玄天华在她心中的地位是最特殊的,也曾吃些小醋。可是现在,听到她亲口这样说,他觉得甚是满意。
“好,谁也不告诉。”玄天冥美滋滋地答应了她,然后抚抚这丫头的小脑袋,“走吧,出去吃点正经东西,再好好睡一觉,接下来还有数番苦战呢,再不吃不睡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凤羽珩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于是点点头,乖乖地跟着玄天冥出了这洞窟。
外头的将士见他二人终于出来了,一个个皆是长出了一口气。班走赶紧上前道:“殿下,主子,饭菜一直都备着,是送到卧窟吗?”
玄天冥点头,“送吧。”然后任由凤羽珩推着,一路往卧窟而去。
这一次休息,两人在次日晌
午醒来。左右玄天冥已经知道她腕中乾坤,凤羽珩干脆也不再娇情,直接就跟班走吩咐说:“你去叫人多做些饭菜,用食盒装好,最好够吃三顿的,我跟殿下带进洞窟里去。”
班走不解:“那不是都凉了。”再想想,洞窟里有炉火,便又道:“就算能在火上热,可也放得不新鲜了,不行不行。你净出些馊主意。”
玄天冥却道:“你就听她的吧,去准备。”
班走跟凤羽珩斗个嘴什么的习惯了,但玄天冥说话他是一点都不敢多问一句的,于是赶紧道:“属下遵命。”然后出去吩咐准备饭菜了。
凤羽珩都郁闷了,“明明是我的暗卫,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玄天冥把实话告诉她:“都是你给惯的。”
好吧,可能还真是她给惯的。不过这样很好,她并不想改变。暗卫不是奴才,她喜欢自己的暗卫有自主的思维,而不是像个机器一般,只会按着她的指令做事。
小半个时辰后,两人将午饭吃完,凤羽珩又当着玄天冥的面表演了一下把两只大食盒都塞到手腕里,看得玄天冥目瞪口呆。
终于二人再次进入炼钢洞窟,这一回他们约定,要一口气再往前冲三个步骤,一直冲到熔化期,造好熔化期的炉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