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急了:“哎!要不你就在这儿待着也行,左右朕也睡不着。别走啊!那什么……把玉玺给你!”
玄天冥气得鼻子都歪了,玉玺,那玩意是随便给的吗?他爹到底能不能靠谱一回?无奈地冲着身后挥手:“不要!”
“那你可得派人出去找珩珩啊!要不你自己去吧!宫里没事儿!”
玄天冥冷声道:“我走?我走了万一有事怎么办?皇宫要是乱了,咱们谁也活不成!”
天武还想再说点儿什么,章远拉了他一把:“行了,殿下都走远了,就别装了。”
天武又往外瞅了一阵,不确定地问:“真走远了?”
“真的。”
“那行,咱们继续唱,刚才唱到哪儿来着?”
玄天冥走出昭合殿范围的最后一声,听到的就是天武那破锣嗓子又开了唱腔,气得他直翻白眼。他简直怀疑这几十年泱泱大顺到底是怎么在这倒霉皇帝手底下活得蒸蒸日上的,生命力真是顽强啊!
这一夜,玄天冥坐镇皇宫,手下两万大军,再加宫里所有御林军,以及御王府、淳王府、济安县主府侍卫全部经由他各方调动派遣,不出一个时辰,京中所有重甲将士被擒,却唯独没有找到步聪。
白泽带着一个守城门的将士匆匆进了宫,那将士见到玄天冥扑通一跪,声音打着颤道:“殿下,大约一个半时辰前,济安县主与步聪将军二人齐齐出城,走的正是东城门。属下看到他们一路往东去,却不知所为何事。”
“你
可看清楚了?”
“千真万确!”那将士又道:“属下还跟县主说了话的,确定就是县主本人无疑。”
玄天冥心另几番猜测,却始终猜不到凤羽珩为何跟着步聪一起出城,还是往东走,不是说她往北边去追端木青了吗?
他心中一动,一个念头恍然而起,随即吩咐白泽:“去叫个守卫城门的人来。”
白泽点头离去,不多时再回来,带回来的人却是一身重伤。“主子。”他对玄天冥道:“北城门被步聪的人替换了,这是唯一一个活着的。”
玄天冥点点头,对那人说:“你别怕,你的伤虽然重,但不致命,今夜所有受伤将士都会有军医极时治疗。”
那将士感激地给他磕头,就听玄天冥又问:“本王问你,你们遇袭之前,可有看到济安县主和七殿下出城?”
那人点点头,十分确定地说:“看到了,不只县主和七殿下,还带着两个丫头。”那时班走隐在暗处,他并未曾发觉。
这话一出,那个守东门的将士就蒙了,急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看到的?后来县主可曾回来过?”
那人想了想,“县主出城时才刚刚入夜,京里也没有乱,街上还都人来人往的。至于有没有回来过……”他看向玄天冥,一脸愧疚地道:“城门失守,后面的事,属下就不知了。”
玄天冥点了点头,心中已然有数。凤羽珩跟他七哥是从北门出去的没错,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再回来。所以,东门那个同步聪一起出城的人,应该不是凤羽珩。可不是凤羽珩又能是谁呢?
他眉心微拧着,却已开口吩咐白泽--“继续派人往北边接应县主与淳王,另外派人向东追捕,无论步聪还是那个所谓的县主,都给本王活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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