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凤羽珩看了他一眼,“不是良民就可以不守法?很好,那看来我今日就是把你们给杀了,也无所谓,山匪么,人人得而诛之。”
“你敢!”那大胡子瞪圆了眼睛,“你要是敢动我们一根手指头,咱们大当家的一定带着兄弟们下山,把你们剁成肉泥!”
砰!
黄泉抬起一脚踹到那大胡子的心口上,这一脚运了七成内力,差点儿没直接把那大胡子给踹死。就见其一口老血喷
出来,人栽歪了两个来回儿,总算是在暗卫的帮助下没有倒下去。随即惊恐地看向黄泉,这小女子居然没有任何征兆地就出手伤人,还出手这么重,这帮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把你们剁成肉泥还不错!”黄泉鄙视地看了那大胡子一眼,“就你们这点本事还当山匪?别以为凭着自己长得难看就能吓唬住人,提刀乱砍谁不会啊?身子里一点子内力也没有,收拾你们这种,姑奶奶一人能打一百个。”她一点不夸张,就这样的废物,一百个真的不在话下。
凤羽珩不再去理那六个人,只嘱咐暗卫们把人看好了,就在院门口跪着,她则走过去查看那老婆子的伤。
老婆子瘫在大树底下,吐了血,人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凤羽珩走过去掐了脉搏,再按向心口处被踢到的部位,确定没有断了骨头这才稍微的松了口气,可还是不能确定有没有伤及五脏。人上了岁数后身体器官都很较弱,她不能保证中医手法一定能把人治好,至少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见效的。
她想了想,回了马车里一趟,想容已经从车上下来看热闹,她一个人在马车里,迅速拿了一直备在车上的药箱,再从空间里调了输液器和听诊器出来,这才回到老婆子身边。
一系列诊查,十有八九能确定五脏没伤,这是好事,但软组织受伤却成定局。凤羽珩让人将老婆子平放着抬到屋子里,然后跟了进去,脱了老婆子上身的衣物,抬手行针,化去胸口处淤血,想了想,又从空间里调出一个小型的充好电的红外线烤灯出来,给老婆子进行热敷。期间病人因受外力清醒了一阵子,她为避免疼痛对病人造成二次伤害,又给老婆子喂一一颗非麻醉性的止痛药。
药片入口没多久,老婆子疼痛减清,却也不是很清楚,迷迷糊糊地,只觉得心口处热乎着,却不知是什么东西放在上头。凤羽
珩见她想要动,立即轻声道:“婆婆别急,我在帮你治伤,你被那山匪恶霸给踢伤了,吐了点血。不过不用担心,没事的,我行了针去了淤,回头将养几日就能好。”凤羽珩一直认为,对于上了年纪的人,尽可能的还是用中医疗法比较好,西医治疗方案虽然见效快,刀到病除,但具有一定的破坏性,且术手恢复也是一大难关。年纪大的人承受不了这种折腾,有不少病人都是死在手术台上的。她对于百草堂的大夫也是这样子教的,让他们因人而定治疗方案,而不是统一的“一刀切”。
老婆子听了凤羽珩的话放下心来,她亦将那烤灯收起,然后帮老婆子将被子盖好,这才叫了外头的人可以进来。
她行医不喜欢有外人在场,这个规矩黄泉忘川都懂,所以一直守在门外。此时一听说可以进了,赶紧让那小媳妇带着孩子进来看看,见老婆子也没有大事,那小媳妇这才放下心来,对着凤羽珩又是一阵磕头感谢。可她谢完却依然哭泣不止,她想不明白:“为何山匪要下山来绑我?”
老婆子此时已经醒来,黄泉扶着她在炕上靠坐着,面色也好了些。觉得刚刚心口闷得喘不上气,可是被这位小姐一治之后就缓合了不少,特别是凤羽珩给她吃了止痛药,现在连疼痛感都没有,十分惊奇。
黄泉对那小媳妇说:“没听说是让你去给他们大当家的做压寨夫人么!山匪绑女子再正常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要不咱们就把那几个山匪叫进来问问,反正也是要处置的。”她看看凤羽珩,见自家小姐点头,这才出去让暗卫把人都押进来。
那大胡子已经被她一脚踹没了半条命,此刻耷拉着头被押进来,却是一眼就看到了炕上那位已经有明显好转的老太太,不由得大惊:“你怎么好得这么快?难不成这里有神医?你们告诉我,是不是这里有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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