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弯弯绕绕,不多久便来到一处地方。果然这边地势险要,鲜有人来,只有一个小口,能容一人出来,因此穆赢他们只派了两个少数的士兵在这把守。且这离穆赢居住的帐篷比较近,没人会傻到从这闯出来。这样一个地方反而给了薛抹云她们得天独厚优势。
薛抹云跟威独宏看到守卫的几人正背着她们。两个互相暗示一下,上前去,一掌一个,击在那些士兵脖子上。只见那几人被他们击中之后,一声不吭的就倒下了。
两人悄无声息的将人抬至僻静处,这才走了进去。
远远的看到穆赢的帐篷外面有人在严密把守着,两人正打算冲进去。这时只见一位神医走了出来。
薛抹云眼尖,一下就认出,那是当初救自己一命的扁昔。此时她心里一喜,也顾不了这么多,朝着扁昔就走了上去:“神医,您好,还记得我吗?”
“什么人?”这么明目张胆,周围的士兵一下发现了她俩,纷纷将长枪举起来,指在她们脖子上。
扁昔被她这一问,楞了一下,定睛一看,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薛抹云。他挥了挥手,让几个士兵退下。随即身体扭向一边,不爱看薛抹云,满脸嫌弃的说道:“你还来做什么,还嫌把王爷伤的不够深吗?”扁昔言语之间满是责怪。
穆赢对她一片痴情,从在狩猎场的时候扁昔就看了出来。当初他义无反顾的救薛抹云。没想到如今却被薛抹云伤得这么重。扁昔他们都为穆赢深感不值,觉得薛抹云就是个被人夺了清白的负心人,是个不贞的女人。
薛抹云听到他这样说,深感惭愧,低下头来:“对不起!是我的错。”
扁
昔才不吃她这一套,甩手就要走。
“神医,别走。”薛抹云拦住了他。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穆赢,只是我如今听说他昏迷不醒,只想来看他一眼,向他忏悔。”薛抹云真心实意的说到。
“什么,你还有脸来见他,你是嫌刺激他刺激的不够吗?你是不是非要害死他你才甘心。”扁昔怒斥道,言语有些重了。
威独宏听到这里,有些为薛抹云不平,正要上前,薛抹云却拦住了她。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薛抹云赶紧摇头解释,“是我的错,我并非有意伤害他,只是这其中有些误会,我,我现在不方便解释。但是我相信有一天,你们会理解我的。”薛抹云诚恳的说道。
扁昔听了她这话,也不理她,还是双手抱怀看着其他地方。
“我求求你,我只要进去看他一眼,看一眼就行。”薛抹云恳求道,差点哭了出来。
扁昔听了他这话,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半信半疑。他略微思索,长叹了一口气,还是松口了:“也罢,我且先进去里面看看王爷的情况,看他此时适不适合见你,再做决断。如若合适的话,我再来叫你们进去。”
“啊,真的吗?谢谢,谢谢您。”薛抹云喜笑颜开,连声道谢。
“我这不是帮你,我只是帮助王爷而已。”扁昔冷冷的说完,转身向帐篷里面走去。
“你怎么回来了?”只见此时穆赢虚弱的躺在床上,身上绑满了纱布,只有两只只手还勉强能动。他刚打算闭眼休息一会儿,却见刚刚出去的扁神医去而复返,满脸疑惑。
扁昔见到穆赢现在这模样,双目无神,气息奄奄。面色青紫,嘴唇苍白,真的是很为他不值,对薛抹云痛
恨不已。
他坐上前去,犹豫许久,不知该不该通传。
其实昨天晚上,没有情况突然恶化,生死就在一瞬间。所幸他们几人全力抢救,这才将穆赢从鬼门关抢救回来。之后意外的,穆赢竟然醒了。
原来这病情恶化,竟在两极分化之间,不是死了就是活。因为气血散出,带走体内的阳气,阴气纵横,大不妙也。大所幸扁昔他们本事大,医术高明,加上穆赢本身求生欲望很强,这才幸免于难。
今早穆赢才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扁昔过来看望他的情况。这不,才出去就遇到了薛抹云。
扁昔想到穆赢的现在的情况不是很乐观,犹豫着要不要将薛抹云来探望一事告知他。
一方面,扁昔想到穆赢这段时间一直闷闷不乐,精神不畅,病长久不愈,还有加重之像。扁昔料想他是有心病,俗话说,这心病还得心药医。因此见到薛抹云,才想着借她来医治穆赢。
加上扁昔想到这薛抹云一向执拗,心知万一自己走后,她定会偷偷溜进来。到时候自己不在身边,还不知道对穆赢是好是坏。至少现在自己还能够在旁边,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好对症下药。不然等她偷溜进来,刺激了穆赢,又没人在身边,那就惨了。
但是万一这薛抹云不坏好意,故意刺激穆赢,怎么办?扁昔忧虑的想着,心情复杂。
“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吗?”看到扁昔踌躇良久,穆赢微弱的问道。
“额,王爷,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扁昔一咬牙,似乎心里确定了,他走上前来。
“什么事?”穆赢咳嗽了两声。早就知道扁昔有事,看他这犹犹豫豫的模样就知道了。
“额,你可要保持镇定,万不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