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葫蔓藤的毒,它还有个别名叫做断肠草。这本是可以入药的一味药草,主打以毒攻毒,但是只能极其少量的使用。
“先用绿豆和甘草熬水让他们喝。”谢胭当机立断,“我去跟薛平义说,让
他赶紧派人去胶州买雷藤。”
正说着,外面有来了一户人家,说是家中长辈腹痛不止,让老王赶紧去看看。谢胭和老王顿时变了脸色,两人赶紧赶往这户人家,一见老人的症状便全明白了。
可是怎么中毒的?怎么会那么多一起中毒?
谢胭连忙询问这户人家,得到的回答也很正常,根本没有吃其他的东西,就是和以前一样的饭食。
“不过这几日,感觉家中老鼠都少了许多。”有人忽然说道。
谢胭和老王对视了一眼,取了一些这户人家的剩饭菜,随便逮了只鸟,喂了它一些。
二人正等待结果,薛平义已经急匆匆地赶来,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看到谢胭手中的鸟儿扑闪着翅膀挣扎了一阵,然后头一歪,无声无息地死去了。
这一下,众人皆惊。那户人家的家主更是吓得手足无措,“我们昨天吃的都是这些啊,怎么我们没事,就老爷子……”
谢胭皱着眉头看了看碗中的剩饭菜,不假思索地伸手抓了一小撮塞进了嘴里。薛平义连忙阻止,谢胭却早就咽了下去。
“你……”谢胭伸手阻止了薛平义未完的话,自己感受了一下,除了觉得有些咸,并没有其
他不适的感觉。
“我没有事。”谢胭简单地说了一句。奇怪,她没觉得身体不适,这一家人吃的一样的饭菜,只有老人有中毒的症状,还有刚刚的鸟儿……
“这饭菜的确有毒,只是毒素的含量很轻微。只能立刻毒死像鸟类这样的小动物,老年人身体不如青壮年,也会呈现出中毒的症状,还有那些孩子。”
谢胭思索半晌,就告诉众人这个结论。
“可是不止这一家,其他家的孩子老人,也出现了这种症状。可是他们吃的并不一样啊。”老王抓了抓头发,百思不得其解。周围围过来的百姓也越来越多。大家人心惶惶,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能是一样大家都要吃的东西。”谢胭自言自语,她口中饭菜的味道仍在,咸得她有点口渴。岛上的人因为要干很多体力活,因此做饭都比较咸,这样才有力气应付繁重的劳动。咸啊……
谢胭灵光一现,“盐!”她和薛平义相视一眼,立刻冲进厨房取出盐罐,取出一点来。薛平义随便捉来一只鸡逼它张开嘴,谢胭撒了点盐进去。不一会儿这只鸡就开始拼命挣扎,嗓子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挣扎了许久终于伸直了腿,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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