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他说去昆仑山采药就像是在说在自己菜园子一般轻松随意,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一定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那他也有可能只是在说大话啊。”别哲提醒道。别哲走商路走了很久了,已经见惯了旅途之中爱说大话的人了。
萧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也许有这个可能性,但是我觉得他是在说真的。”
别哲还要再说什么,萧恒已经继续说道:“算了,此行的目的不在于此,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别哲,你的眼睛感觉如何?”
“的确是没事了,这位赵先生治病的本事真是不错。”别哲眨眨眼睛,已经没有丝毫的不适。萧恒这才放下心来,“既如此,咱们明日一早便动身吧,得赶紧赶往长丰岭。”
别哲点头称是,萧恒让大家都赶紧去休息,明日还要早早赶路。众人听命,都纷纷回到各自的房间中休息不提。
第二日一大早,萧恒他们便已经起身,收拾好自己的行礼,带好干粮便要出发了。临走之前,萧恒敲了敲赵子修的门。赵子修打开门,萧恒便说道:“赵先生,我们要走了。感谢您救下了我叔叔,这一包银子请先生收下。”
赵子修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不必不必了,昨晚上你们不是已经请我们师徒吃了一顿?银子就不必了,出门在外,谁都不易,举手之劳不算什么的。”
萧恒还是很坚持,“赵先生,医治眼睛也是大功德,您不必谦虚,这是您应得的。”因为急着赶路,萧恒也不便多说,索性将钱袋子直接塞到了赵子修手中,接着躬身行礼转身便走。
赵子修见推辞不得,只好收下,目送着萧恒离开。另一间房间的门此时打开,赵元探出身子,“师父,他们走了吗?”
赵子修点点头,“阿元,你看这群人之中谁才是真正的头儿?”
“不是那个伤了眼睛的叔叔吗?”阿元皱起了眉头。那个叔叔真是体格健硕的大汉,面相也十分端正,看着就像是头领。
赵子修微微一笑,“我看啊倒不见得。那个戴着草帽的年轻人,倒更像是个头儿。”
阿元很是不解,“师父你这么说又有何论据呢?”那个年轻人,戴着草帽还有围巾,脸都遮的严严实实的,声音也是怪怪的嘶哑,只是能从身形判断应该是个年轻人。
赵子修笑而不语,他的确没有什么切实的论据来证明,
只是多年观察人才形成的一种条件反射一般,认定那个年轻人才更具有领袖气质。这种感觉虚无缥缈却又十分确定,是很难向阿元这样的小姑娘解释的。
“好了阿元,人都走了,我们也就不必管他了。咱们在中州再呆上几日,就去衡阳吧。”赵子修转移了话题。
阿元点点头,她早就盼望着去江州了。她自小在北边长大,没有见过花红柳绿的江南。听师傅说,江南风景如诗如画,令人沉迷其中。阿元早就满心憧憬,期望能快点去江州体会一把水乡的美丽。
……